功疗伤。
“唉……何必呢?”浓崇飞摇了摇头,沉声叹道:“我问你几个问题,结束后我们各奔东西,希望你能配合,不要让局面变得难堪。你是斯文人,动手动脚的事情你不擅长,好好想想?”
“你说得对,有什么事你尽管说,我长你几岁,又是同乡,做哥哥的肯定帮你。”
单启明手指收拢,轻轻捏着梅香草,她立刻做出反应,告诉单启明她收到信号了。单启明一直在向后退,同时用眼角余光四下打量,寻找出路。他给梅香草发暗示,示意准备行动,千万不能落到沈崇飞手里,得赶紧跑。
这二人不愧为跨国恋情的演绎者,又是对方的初恋,这份灵魂上的契合,磁场上的交融,简直跟无线电差不多。心念电转之间,已经明白了彼此的意图。
“跑!”
单启明突然爆喝一声,拉起梅香草猛朝斜后方逃窜。他拼尽全毕生力气,大腿肌肉被压榨到了极限,阵阵酸痛感骤然袭来。梅香草踉跄着跟在他身后,手掌被单启明握得剧痛,但她不能停下,长发因为她疯狂的奔跑而飘扬,紧咬的牙根似乎尝到了血腥味。
“傻子!”
沈崇飞见他们突然跑开,嘴角莫名地扯出一条诡异的弧线。他重重一脚跺在地面,长年积累的松树针如床垫般松软厚实,竟是被他一脚给踩出个碗大的坑。而沈崇飞整个人随着脚下动能,像炮弹一样轰了出去。
沈崇飞与单启明之间的距离约莫有10米左右,因为单启明先行跑开,在这会时间里差不多拉开了20米。但这20米的距离在沈崇飞脚下好像缩短了,单启明眼看着浓崇飞一步步追来,他已经拼尽全力,每喘一口气胸腔里就像有团火在烧他,吸进嘴里的不再是空气,而是像砂纸一样粗糙的刮着嗓子眼儿。
沈崇飞脸不红气不喘地追了上来,跟在单启明身旁,笑道:“还跑呀?老乡!”
单启明如同狗一样吐着舌头,嘴里“嗬嗬”地乱响,一张小脸白得像给死人烧得白蜡。他表情苦涩,常年的文案工作早已把身体拖垮,一年到头也见不着几回太阳,过的日子跟吸血鬼差不多。白天在办公室里吹空调,太阳下山了出门活动。
沈崇飞突然一把抓住单启明的后脖领子,猛向后拉扯。
快速奔跑的单启明顿时腾空而起,被扽得大头朝下狠摔出去。幸亏地面树叶、树枝等杂物囤积颇深,才使得单启明没有被一下子摔死!
那边梅香草身受牵连,“妈呀”一声滚倒在地,半天动弹不得。她全身上下磕破好几条口子,鼻子撞在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