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护在身下，用自己的身体来保护他。

方峥攥住枪管用力拉扯，服务员被他拉得失去了平衡。他抬手按住对方的脑袋，猛地向吧台砸了下来。服务员的脑袋像颗蓝球一样，重重地撞在吧台上，然后以极快速的向后弹起，带着他的身体翻倒在吧台下面。

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血迹斑斑，服务员的鼻梁和眉骨瞬间爆开，将他染成了面容扭曲的花脸猫。

方峥来到咖啡厅门口，将门外的营业牌翻成“停止营业”字样，然后将门反锁了两扣。

“啊啊……啊啊啊……啊……”

年轻的妈妈还在尖叫，方峥推了推她的肩膀。妈妈反应过来，她抱着小孩，不停向座位里退缩，抽咽得像是在打饱嗝：“嗝……我……嗝……我我……嗝……”

方峥露出一丝笑容，温柔道：“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会伤害你的是手机。这个地方不安全，带着小孩快走吧。”

年轻妈妈果然安静了许多，她就这么轻易地相信了方峥，因为她觉得笑容像方峥这么温暖的人，绝不会是坏人。

戚寒玉双眼眯成一条缝，X光射线一样将方峥从头到脚仔细扫描了一遍：“他……究竟是什么人？从被人发现到他们走进咖啡厅，方峥把时间计算得近乎完美，每一秒钟都没有浪费。第一个人进门，将他们干掉，然后是拿枪的服务员，他竟然在开枪前的一瞬间强行改变了弹道。这一切的一切都如此行云流水，挥洒自如，没有一丝一毫的突兀和蹩脚。但刚刚他还因为一点小事而差点暴露行踪，究竟哪一个才是他的真实面目？”

方峥拍了拍她的肩膀，轻笑道：“领导，该走了。”

戚寒玉闷哼一声，心里隐隐觉得不安，方峥给她的惊吓完全大过惊讶。

二人由安全通道出来，那对母子也同样跟随而出。方峥叮嘱她千万不要报警，要不然会给她带来无尽的麻烦，女人傻头傻脑的急忙点头，抱着儿子一溜烟跑出去老远。

“这个地方肯定引起注意了，我们得用最短的时间离开，尽快赶去机场。毕竟我们是合法工民，而法制国家的机场要是还被人搞了，那他们也太丢人了。”

戚寒玉四下打量，诉说着此时处境。

方峥应道：“一切听从领导安排。”

“搞辆车。”

戚寒玉话音未落，便站到了路中间。

此处本是偏僻小城，人口稀少，而且方峥与戚寒玉所选路线都是边角旮旯，避开了所有人流密集的地方。

足等了近五分钟，才见路尽头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