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常人所能承受的。

这就算是普通的折磨，也会让人崩溃，更别说想要激起九灵心火那至毒至邪，最是怨毒的折磨。

那绝对是令人绝望，甚至是会令人发狂，难以想象的折磨。

到最后说不定，这受了千百倍折磨的水玲珑，心神失守，到最后化身成魔，坠入魔道。

这件事根本就没那么简单，并不是嘴上说的那么轻松。

“玲珑，你应该明白——”

左战话还没说出口，水玲珑就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你的顾虑，怒火便能让人失控，更别说那传说中第三种灵火九灵心火，我知道那又可怕。”

左战摇了摇头，眼神一黯，低声道：“你不明白，你不会明白，如果你真的决定要走这一步，你将会经历那些折磨，直到你面对的那一刻，你才会知道没有什么是你能想象到的？”

“你经历过那样的折磨？”

水玲珑望着左战那变化的目光，不禁问了一句。

左战没有回答，起身朝着水玲珑走去，一步一步，一如刚才一样，这一次左战并没有再手下留情，而是直接用左手狠狠甩了水玲珑一耳光。

“啪”地一声，十分响亮！

水玲珑根本就没反应过来，没来得及躲开左战这一耳光。

“哇，左妖孽他下手真够狠的。”

江玉树看见左战居然敢直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水玲珑耳光，吓了一跳，睁大眼睛，旋即又一脸看热闹，直直地盯着水玲珑和左战二人。

这后面肯定还有更加精彩的好戏！

江玉树越想，心里就越激动，握紧手中的折扇，睁大眼睛，伸长脖子，眼睛都不肯眨一下，死死盯着。

“怎么，觉得羞辱？觉得难堪？还是觉得愤怒？”

左战看见水玲珑捂着脸，嘴角一勾，面露嘲讽，鄙视地望着水玲珑，说道：“你要是觉得这样就让你无法忍受，那你根本就不可能熬过去这一劫。”

钱掌柜震惊地看着这一幕，急急地跑上前，气得身子直发抖，对左战厉声呵斥道：“左公子，你怎么能，怎么能——？”

“钱伯，不用担心，我没事。”

水玲珑伸手抓住钱掌柜的胳膊，摇头示意钱掌柜不必责骂左战，扯了扯嘴角，雪白的面纱上掺上鲜红的血。

可想而知，刚才左战突然打水玲珑那一耳光究竟有多狠。

水玲珑看着左战脸上嘲讽的笑容，不禁想到了小时候她被人骂作丑八怪，母亲因为她这张脸把她给抛弃了，后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