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开来，使得气氛充斥着肃杀之意，每一缕空气的流动触及肌肤将会犹如针刺，虽说是危机本能在作祟，向神经系统和大脑反应着错误的讯息，但这种精神层面的压迫对战斗来说是极为致命的。

“你之前的老师看来把你教的不错，至少底子打得很好，连老身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栉滩美云眸光扫了夜斗几眼，眼中浮现出一丝满意的色彩。

虽然比自己的弟子亲传千影年龄大了几岁，也没有接受过‘气’的修行，但功底很扎实再加上绝佳的体魄，一旦打通‘气脉’，将会在极短的时间段内超越千影迄今为止所有的努力。

“我确实从许多人身上学到了一些宝贵的东西。”

夜斗感叹道。

虽说那位传授他截拳道和咏春的老师傅死都不收他当弟子，但说不教的东西是真的不教，决定要教的部分是一点都没藏私。

没有当时打下的底子，他都不知道现在拿什么钻研古流武术。

还有暮石道馆的暮石光世馆主，当代最杰出的格斗家之一，悉心传授了看家本领——综合格斗术。

使得他可以将之前所学两两印证，融会贯通，走出属于自己的路。

但这两位，都算不上是他的‘启蒙恩师’。

夜斗自认为自己的第一位老师。

应该是‘系统’。

真正意义上改变了自己的人生。

虽说它很抠门，一开始连个新手礼包都没给就让自己去跟人打架攒碎片完成任务，但正因如此，他才彻底从得到的外挂作弊器的兴奋当中醒悟过来。

夜斗时常在想，就算没有系统，自己也能成为世界最强。

这与其是一种自信。

不如说是一种信念。

脱离系统就是废物的人，和得到好心人资助却依旧不上进，只是改善了生活条件的幸运儿有什么区别？

他的自尊心不允许自己成为这样的人！

正是抱着这般信念。

日日夜夜的不懈努力，钻研技巧。

夜斗方才可以昂首挺胸的走到了今天。

“集百家之长，去其糟糠，自我精进……这是很多武术家都走过的路。所以，就让老身……不，让我看看你到底都掌握了些什么。”

栉滩美云说到一半，忽然改变自称。

这意味着，她放弃了作为前辈的立场，而是以武术家的立场来主动领教夜斗的‘武’。

“真要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