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皮肤质感、肌肉韧性的问题。
而是压根没触碰到‘脊椎’的实感。
现在看来,对方是一面绷紧肌肉,抵消一定伤害,同时又让脊椎放松,豁免了剩余的冲击。
这是将脱力和收紧两种卸力技巧融为一体的‘消力’!
完全理解不了到底是怎么做到这种违反人体常识的事情。
还是说,这个小鬼也和那家伙一样属于‘特殊个体’。
回想起那个给予自己前所未有的挫败,如兽似魔一般的男人,杜马就感觉一阵牙酸,全身上下都在隐隐作痛。
就算吃再多东西,让更多的脂肪作为自己的保护层,一想到那个男人也还是找不回一丝安全感。
“不过我是不会放弃的……加纳,唯有你我一定要——呃?!”
杜马眼球不知不觉爬满血丝。
握紧拳头,就想借助这股斗志将面前仿佛和那个人身影重叠的青年一举打趴在地。
但是,毫无征兆地——
鲜血染红了视野。
向着天空泼洒着。
杜马眼瞳里充斥着惊愕和茫然。
到底……发生了什么?
众人看着杜马,也是露出和他一模一样的表情。
就连想法也是高度重合。
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杜马的肩膀到腰腹的位置会突然多出这么一道宛如薙刀造成的巨大伤口?
“看清了吗?”
高等育成学院理事长·坂柳看向身旁一身黑西装还戴着个墨镜,犹如保镖一般行为举止都显得极为低调的青年。
“看不清的,能够造成那种效果的招数,看清了也就失去意义了。”青年抱着手臂,目光透过墨镜看着场上流血不止的杜马,语气透着一丝兴奋之意:“虽然看不清,但能大致猜到攻击的本质……那种姿势下能采用的攻击方式只有一种,真是不可思议,这个人莫非是忍者的后裔?”
“那种招数,与其说是武术……倒不如说是忍术!不,也唯有忍术能与之相称!能够目睹此等技艺,真是令在下振奋不已。”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隼。我只想问你,有没有把握拿下一个名额。”
坂柳对青年的感想毫无兴趣。
他的目的从始至终,就只有一个。
· ·······求鲜花····· ····
那就是拿下一个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