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孩子小不能吃这玩意,陈楚楚他们几个大人坐在一块吃,吃了也不够,还要带。
陈楚楚踹踹徐凌,“去多砍点甜蔗,带回去吃。”
老婆的话就是命令,徐凌套了件罩衫,戴着袖套,拿着镰刀往地里去。
沈桉也不落后,连襟两个钻进甜蔗地里,哼哧哼哧砍了二三十根甜蔗,扎成捆拖回空地,再用砍刀砍。
沈桉真没干过这活,笨手笨脚,被陈欢嫌弃了一通,大学老师羞的面红耳赤,小声向陈欢求饶,让陈欢给他点面子。
“姐夫,你放心,我和徐凌可不会嘲笑你。”
王怜花和秦大妮一块下地摘新鲜的蔬菜。
秦大妮干活一把好手,哪边种着什么蔬菜,该怎么摘,她都门清。
这两年,这么大的一片地头,都是秦大妮帮着徐银山一块弄出来的。
徐银山陪着两孙子玩了会,突然一拍大腿,“忘了个事。”
“爸,怎么了?有事你告诉我我去做,你陪两儿子好好玩玩。”
徐银山连连的摆手,“这事你帮不上忙。”
什么事陈楚楚帮不上忙的?
徐银山是要杀鸡招待大家,这事陈楚楚还真做不来。
今儿人多,徐银山挑了只大公鸡杀了,放在土灶的大铁锅里炖。
味道香的馋哭了隔壁的小孩。
午饭是在院子里支了一张圆桌,头顶是个蔬菜棚,丝瓜已经老了,现在当季的是扁豆。
用竹竿搭起来的棚子,两边还种了花,要说好看也是真好看。
饭桌上新鲜的蔬菜都是地里种的,一大锅鸡汤,炒鸡蛋,双胞胎兄弟一人一个大鸡腿。
春天的时候泡了杨梅酒,徐银山把酒拿出来,大家都喝一些。
徐银山心情好,喝了一碗又去倒。
陈楚楚在桌底下踹了踹徐凌,让徐凌劝徐银山,徐银山这病还在身上,不能多喝。
徐凌也明白,“爸,你不能再喝了,”
“没事,”徐银山心情好,“今天你们都回来,我心里高兴,多喝一杯没事。”
“爸,”徐凌不赞同。
想把酒坛子拿掉,哪知道被秦大妮抢先一步,“你这个人,让你别喝非要喝,你忘了医生怎么叮嘱你的,虽说你现在控制的不错,但一定要格外注意,烟酒都是不能碰的,你不要命了?”
只见先前还不听儿子的话要继续喝酒的徐银山一脸无奈的看着秦大妮,秦大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