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
大金打了个哈欠,道:“不知道。阿文一直没睡,在他们进洞时可能听到了些两人的谈话。不过,梁荣的好像在躲避他的师兄。”
看来大金知道的并不比他多。他如今关心的是,那个救了他们的高人到底是谁。很显然那人不会是梁荣的师兄,梁荣一定很清楚他师兄的功力,自然知道那暗处的高人不会是他师兄。这样的话,那人十有八九就是这鹤影山中的人了。真没想到这山里竟然隐藏着这么一个武林高手。
阿文急慌慌的跑过来,喘着气说道:“梁荣死了!”
“死了?”任一鸣和大金异口同声道。
阿文点点头,“这样也好,他若不死,谁能保证他不像你寻仇。”
两条命就这样没了。虽然这下彻底安全了,任一鸣却高兴不起来。
“不如……”他顿了顿,道,“我们去把他们葬了吧。”
大金猛地摇头,又见两个好伙伴都看着他,便道:“听你们的。”
“阿文,他们进洞时你都听到他们说了些什么?”任一鸣边走边问阿文道。
阿文一怔,忙道:“没有……我当时也犯困了。”
当下三人把梁荣和虎子葬了,便各自回家。
经此一事,任一鸣十分想念母亲,准备跟她好好认个错。快到家门口,他又犹豫起来:“见了娘我该怎么办?就因为一个意外的事件,我就得向她低头认错么?何况,我真得有错?”此时天已快黑了,他更担心母亲不在家。相比起让母亲一直在山中找他,他更希望母亲的在门口等他回来。
还好,母亲虽然没有站在院外,自家的屋里却点上了灯。她在家。
他站在院外,踌躇了半晌,也没迈出一步。
天越来越黑了,院中投下的母亲的身影。他终于控制不住了,最后几乎是跑着冲进屋的。
在大难之后又见到与之相依为命的母亲,他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亲切温柔的母性的气息,一瞬间,他又彻底的变成了一个孩子。他扑到母亲的怀里,畅快淋漓地哭了起来。
母亲紧紧地搂着他,温热的眼泪不停地滴到他的额头上。
次日,任一鸣醒来时已是日头高挂。他下得床来,见母亲正坐在门口缝制一件短衫,便向母亲问了个安。
林氏笑道:“鸣儿,你的新衣服做好了。明日你拜师时穿上。”昨晚回来后,任一鸣便把日内发生的事仔仔细细地说与了母亲,并答应母亲去好好习武,即日便出发。
吃了饭,他专门去草堂向冯老先生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