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的大钻戒做聘礼!”
“那看来你也只能嫁给刘禅了。”他逗趣道。
“你故意让我生气是不是!”我佯嗔道,“医官说了我气不起的!”
“好好好,姑奶奶,”他故作讨饶状,“那你教教我,我该怎么回答啊?”
我眼睛一转,“你该说,好啊,但是这里的切割工艺不好,到了21世纪再买给我。”
“对哦,我怎么没想到呢,开空头支票啊,这招还是你比较厉害。”
“喂喂,瞎说什么呢。”我用手肘顺手捅了捅他。
没想到他闷哼了一声,我一吓,一下子坐起来,轻按上他肩胛就问,“是不是碰到你伤口了,你怎么样,疼不疼的?”
他一下抓住我的手:“这么紧张,不嫁给我嫁给谁啊。”
“别开玩笑!到底伤着没?”我想要把手抽出来,却被他抓得紧紧的。
“没事的,新肉碰到总会有点疼的,”他一脸狡黠的表情,“换到你这样,值得的。”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心里觉得暖暖的。
他再次把我拢到怀里,柔声说:“我们先忍一段时间,以后有机会,我们溜到其他地方去,隐姓埋名,也过过隐居生活,怎么样?”
“可是历史上你不是官至虎贲中郎都督的么?”我靠在他身上低声说。
“又没说做多久,说不定明天我就升官了呢。”
“那我还要先和我爹去北伐!”我说,“别告诉我你不想去啊,我可不信。”
他摸摸我头发,“那我们就在那之后走,好不好?”
我点点头。我曾经想过这件事,总是觉得我爹北伐带着太浓重的英雄暮年而壮志未酬的悲伤,可现在,因为这样一个承诺,却在忧冗的悲色中生生撕裂出一丝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