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校园围墙，这会儿门卫大叔已经睡了。申小福走到熟悉又陌生的篮球场看台，坐在靠近边缘的台阶上，放眼看着远处。

三十多分钟过去了，申小福看到那个墙角的位置有个人影翻过，然后那个人影小跑着向看台位置赶来。

借助校园路边的灯光。申小福看清了来人的样子。

黑色长发披肩，瘦瘦的身材，上身穿着粗绳棉衫，下面穿着黑色的牛仔裤。脚下踩着五六厘米高的高跟鞋，正是申小福想要见到的乔小鹿。

申小福看到乔小鹿跑上看台，愣在那里看向他这边，乔小鹿的右手捂着嘴巴。身体在微微颤抖。

“我回来了！”申小福站起身子，笑着大喊一声。

乔小鹿身体猛地一颤，快走几步。然后改成大跑，来到近前，却再次愣住。

借着灯光，申小福看到乔小鹿眼中的难以置信，看到乔小鹿眼中的湿|润，更是看到她的嘴角在微微哆嗦。

“我回来了。”申小福缓缓开口，轻道。

“真的是你吗？”乔小鹿的声音微微颤抖。

“是！”申小福肯定回答。

乔小鹿不再说话了，她就那么站着看申小福。

申小福深呼口气，他缓缓开口，说着这段时间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除了系统之外，申小福将末世世界和幻想世界的事情，全部告诉了乔小鹿。

他不担心乔小鹿是虚拟的，因为，他不能确定乔小鹿是真是假。他不排除是真乔小鹿的可能，所以，他选择将自己的真实经历说出来。

乔小鹿沉默了，她弯身坐到台阶上，足足十分钟之后，她缓缓抬头，说道：“小福，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好的经历？”

申小福做一个深呼吸，沉默了几秒，随后耸耸肩，说道：“没有，我这段时间过得很好。”

“你是说，我有可能是虚拟的？”乔小鹿顿了顿说道。

申小福点点头：“是的，幻想仪器为了保证幻想世界平衡，会植入一些虚拟人物。如果……如果‘你’已经苏醒，那现在的‘你’就是虚拟的。”

乔小鹿再次沉默，又过了十分钟，她笑了笑道：“没关系，如果我是虚拟的，那就虚拟吧！等到幻想世界消失的那一刻，我也不会感受到消失的痛苦。”

申小福向乔小鹿示意稍等，然后坐在那里闭上眼睛，竭尽全力的展开塔奇教给他的破解幻想方法。

足足半个小时后，申小福向兜里一摸，取出一张纸，展开之后递给乔小鹿。

乔小鹿疑惑的接过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