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检查到申小福的靶时，老头紧皱着眉头看了看，随后直接跳过申小福去检查瘦个子。

瘦个子摇摇头，申小福已经让老头失望，恐怕留在社区都有些困难了。

老头看到瘦个子的成绩后，虽然也点了点头，但明显心不在焉。

就在瘦个子以为成绩检查结束的时候，老头竟然又返回了申小福的靶前。

“不用检查了，明显是上了一靶，还是蒙的。”瘦个子道。

老头根本没有理会瘦个子，自顾自的在那个检查申小福的靶子。时而摸摸靶心，时而低头看看地面上劈成两半儿的剪支。

足足十分钟后，老头这才返回空地。

站在空地上，老头深呼吸几次，缓缓道：“老头子我，只见过一次十箭靶心的成绩，那就是曾经的特种士兵周虎。但他也只是全射中了靶心而已……”

老头渐渐将目光放到申小福身上，浑浊的老眼竟然散发光芒。

瘦个子隐隐觉得不妙，他赶忙催道：“老爷子，快公布成绩吧！我们还要去巡逻。”

老头略有不满：“老头子我，啰嗦了对吧？”

“没有没有。”瘦个子赶忙摆手，要说社区里谁不能得罪，那就是这个老爷子。

“老头子我，公布成绩！”老头也不再多说，直接道：“第一名，十箭全中靶心，他就是，申小福！”

“什么！？”瘦个子脸色大变，他绝不相信！

“他只是射中了一箭而已！”瘦个子不相信的惊呼出声。

“闭嘴！”老头冷喝一声。

“他是每一箭都射在了靶心的同一个点，第二支箭破碎了第一支箭，第三支箭破碎了第二支箭……如此类推，留在靶上的看似是一支箭，其实……十支箭全中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