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不是没出过破碎虚空的存在，所以在古籍上有些记载，但婠婠觉得没有一个能比的上陈川。

“师姐，别说的我好像很暴力一样。”

婠婠笑语盈盈：“是，你不暴力，那当初是谁一怒下在下面砍了好几千人？是谁将瓦岗寨十万大军杀的大地都被染红？”

“还有高句丽那边，听说那边尸骨堆积成山，流的血将鸭绿江都染红了。”

“咳咳……这些只是意外，意外，平时我不这样的。”

面对如山铁证，陈川只能干咳两声，转移话题：“师姐，我们要下去了。”

就在两人说话间，已经跨越千里来到了长安上空。

这一天，是让后世铭记的一天。

在长安内外上百万人紧张注视下，万丈高空之上，十数里方圆的云层突然缓缓以逆时针旋转了起来。

云层卷动，渐渐范围波及越来越广，最后整个长安上空的云层都化为了一个巨大漩涡、如此骇人天象，直接吓的无数人跪了下去，大喊神仙显灵。

就连知道是陈川的李渊等人脸上也止不住露出惊骇。

人只有在面对大自然之威时，才能感觉到自身渺小，而此时陈川在他们眼中就代表了 天地，代表了天威。

就在那旋转的云层越转越快，宛若即将坍塌下来时，突然一股恐怖至极的气息在苍穹之上爆发。

轰！

雷霆轰鸣。

刹那间所有人震撼看见以漩涡中心为中心，一股无形力量下，漫天云层以惊人速度溃散，眨眼形成了一个十几里大的空洞。

空洞之上天空蔚蓝无云，中心位置两个黑点正缓缓落下。

不对，不是落下，而是两个牵着手的身影正从天上漫步而下。

尤其是前面那个身穿金蓝色华丽长衫，气质飘然若仙，又无形散发着恐怖威压的身影，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目光。

明明相隔万米之高，但所有人脑海中下意识都浮现出一个金冠束发，面如冠玉的挺拔身影。

就和当初天下第一擂台大赛一样，为了慑服所有人，陈川再次肆无忌惮将自身那高层次的生命气息散发开来。

而这次和上次不同，拥有霸王色后他身上多了一股无形威压，强大到所有人都感觉身上突然压了一座山一样沉重。

在这种情况下，所有人都下意识忽略了他身后牵着的白衣绝美少女。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相隔太远，根本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