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的不通,至少在印象中认为是不通的,虽然不免失望,却又找不到有力证据。
回到茅舍后,看守人客气地重新将我锁在里面。鲁沐在村口就和我分手回家去了,她的神色也慢慢恢复,有说有笑地跟我道别。她的招牌笑容仍是那样拨人心弦。
我把手枕在脑后,望着昏暗的屋顶,反复向自己提着同样的问题:接下来该怎么办呢?从丘陵回来,我的内心又重新动乱起来。的确有什么东西使我陷入混乱,希尔伯伯至今下落不明?小巫身居何处?父亲为什么离开?他们之间总像是和某件事有所关联。这些千头万绪让我焦头烂额。我并非为寻找答案而来,命运的安排,我也只是众人之中一股弱小的泓流,注定和他们汇合,隔入大海。
次日,我向看守人提出要见他们酋长。看守人说酋长去邻族办事去了,要过两天才能回来。我心里焦急却毫无办法。吃着鲁沐送来的食物,心里想着,见到酋长我又能说些什么呢,让他放我走?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鲁沐来看过我两次,跟我讲了一些有关他们族人的零碎小事,还告诉我,最近,因为地界的关系,跟邻界的族人闹的不愉快。酋长这次亲自去邻族交涉,就是为了把这件事处理好。这样过了两天,我刚从梦中醒来,就被看守人叫醒,说酋长要见我,我哦了一声,一时还没有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睡梦中,小巫搂着的我脖子,睁大眼睛问我:你上里去了?我愣在那里,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事实上不是你不辞而别,弃我不顾的吗?
酋长的宗室仍是一间茅屋,只是比其它的要稍大一些,里面也多了一些围着草裙的女人。对门立着一张古里古怪的头骨,既不像人,也不像鹿,总之闹不明白是什么动物上的物件。和其它人相比,酋长的装束只是比其它人多了一个插满羽毛的王冠,他坐在对门的草席上,两边坐满了人。屋外严严实实的站着手拿长矛的守卫,我从外面走来,他们从中间让开一条路,所有人都望着我,鲁沐也站在屋内右边的一个角落里,她父亲站在她的前面。
酋长叫人拿来一张草席,让我坐在他对面,我无不尴尬坐了下来。
所有人都寂静无声,我不明白这么多人何以能让这场面变得如此悄无声息。酋长像是故意等待着什么。他正了正身体,用一种国王体恤臣民的语气问我:“这几天,过的可好?”他的态度完全不像当初遇见我的样子。
“还好。”我答道。
“上次不了解状况,对你粗鲁了一些,希望你别往心里去。我们部落正处在拔弓努箭的境地,对你的出现,不免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