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原来,这些武艺高强的金兵也是怕死的,他们看到我们回头冲杀,居然吓得逃命了,哈哈哈……撒里部的战士们兴奋地追上去:终于轮到我们杀人了,嗯,先前是因为还在金国,我们让着他们,其实啊,事实就是我们才是勇士,他们是懦夫。
不间歇的逃命和追击,双方的马力都已用尽,很多马刚才一停步就倒下了,口冒白沫,撒里部人再怎么驱马也还是慢慢腾腾,金兵的马也是一步三摇,撒里族人一气之下干脆下马去追,人跑得居然比马还快了,只见距离越拉越近:胜利在望啊,要是能砍下一个金兵的人头,该是多荣耀的事啊。
金兵向一个小土坡逃去,不断回头放箭,他们的箭法很准,都用强弓,射得又远,射死了很多冲在前面的撒里人,但还是不可避免地快被追上,突然,混在里面的那个小孩子——我,手一扬,一道红色焰火升起,金兵的马同时回光返照,加速了,向斜刺里冲去。
平地起雷,上千匹的马,突然从土坡上冒出来,冲下来,冲向徒步的撒里人。草原上人人都是驯马好手,但是,这些马尾巴着火,都疯狂了,在头马的带领下,就向人多的地方冲击,就追着撒里人不放,只听得一片鬼哭狼嚎。
有埋伏!金兵有埋伏!不知道金兵埋伏了多少人,撒里部陷入风声鹤唳的境地,彻底崩溃,自相践踏。
成了。
我的另五什部下体力充沛,去抓陀括里了,跟着我的这四什一直没合过眼,累得只想躺下,我是劳碌命,换了匹马,就赶去找我的骅骝了。为了双保险,我不但让楚天舒带人在缴获的马尾巴上绑油浸柴草点火,还让我的骅骝做头马带领群马,老天保佑骅骝,千万不要有事。
其实很简单。撒里部绕道北归,划了个大圈,现在才入秋不久,河流还没断流呢,能涉水渡过兀鲁灰河的地方并不多,跟了半日我就知道他们要走哪了,早早就命我的蒲里衍楚天舒率领半数人带着缴获的马匹走直路抢在头里。
我们缴获的马是空骑赶过来的,又少跑了不少路程,而撒里部终究是二马换骑,因此,撒里部人耗尽马力时,我们的这批马尚有余力,正好学学田单的火牛阵。
也是我走运,我这次出来带了四只海东青,都是刚训练出来的鹰眼,拿来打探敌情、传递消息的,多亏了它们,我才能算好行程,不断修正,先行埋伏下去。当年克烈部大汗王罕送我的那些鹰奴干得真好,伊尔根觉罗氏家族不愧是声名遐迩的鹰之族,也该给他们报点功劳。
功劳是给老子还是儿子呢?虽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