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招呼，就准备离去。

孙老跟着夏天一直往门口走去：“现在年轻人很少有对保护动物有兴趣的了，真不在考虑一下，坐我弟子吗？”

夏天有些诧异：“孙来，我看您这边人不是挺多的吗？也不缺我一个呀。”

孙老悠悠的叹了口气：“人是不少，纯粹的人很少。他们都带有明确的目的，为名或者为利，第一目的并不是保护动物，从心底热爱动物。”

夏天更加不好意思了：“我也是的，我只是想养家糊口而已。”

孙老回头指了指江豚：“他告诉我的，你他们不一样。”

夏天脱口而出：“您也能和他对话？”

人在保守一个秘密时，心理上的过于紧张，反而在一些刺激后，更容易脱口而出鲁迅（我没说过）。

孙老略带惊讶，又瞬间恢复正常，带着高深莫测的表情。

他指了指天，又指了指地，指了指自己，指了指夏天。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夏天和孙老交换手机号后，怀着沉重的心情，开着车子离开了。

因为坐在车内，那群马桶台记者并没有发现。

埋在心底多年的秘密，没想到就这样被别人知道了。

自己真是个大傻※。

是福是祸，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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