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快的死，是不是？”

手指已经完全变形了，颜爱歌拼尽了全力低头去看，就见自己腿部的骨头好像也全都变形了。

颜爱歌喘着粗气冷眼盯着那黑衣人，“还不走么？哼！想看着我死还是想看着我求饶啊？要是想看着我求饶的话，你恐怕要失望了。”

颜爱歌的牙关都在打颤，说话的声调都变了，吐字也模糊不清，可是眼神却依旧清澈，凌冽，一点都没有要服软的意思。

这种时刻，能晕过去是最好的。身体的机能原本是应该叫人晕过去的，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药的关系，颜爱歌身上越疼，神智却越清晰想要晕过去都不行。

颜爱歌眯眯眼睛，笑道：“我这个人命大得很，你最好这次就整死我，要不然等我得了机会，你的下场肯定比碧尘还要惨。”

钻心之痛都不足以形容颜爱歌现在的遭遇，颜爱歌很想叫出声来的，可是看着站在自己面前那个眼睛里带着嘲笑的人，却硬生生的忍着，不让自己再发出一点声音。

每一分钟都像是一年那么难熬，可是偏偏意识异常的清醒，颜爱歌看着自己身上的骨头一点点变形。到后来是真的连叫出声来的力气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