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恒施了一礼，脸上毫无意外之色：“我们终于见面了。”

“我们其实早就见过。”

由雾气组成的人形，坐秋千上晃啊晃。

张恒有些不解。

红月则男不男，女不女，十分中性的声音说道：“你看，我应该是什么？”

张恒没有回答。

红月也不等他，继续道：“我就是你所见的众生呀。”

“一花一草是我，一树一木是我。”

“飞禽走兽是我，芸芸众生亦是我。”

“我本就是由众生的思想组成，你又怎么能说没见过我呢？”

张恒轻轻头。

其实对红月的存，他也有所猜想。

现看，果然是世界意识之流，秉承着众生之念而生。

只是清楚之后。

张恒又有些好奇：“你是怎么出现思维的，据我所知，世界意识虚无飘飘，只存于冥冥之中，是不应该像你这样具现化，出现思维的。”

红月回答：“事实上，我是应该像你说的那样，存于冥冥之中，不以干扰现实，不过大道五十，天衍四九，又有什么事是一定呢，这或许便是我的造化吧。”

说完。

红月再道：“你又是什么，你给我的感觉很不好，这是我从未有过的。”

张恒往自己身上看了看。

要是所猜不错，应该是黄天的庇护，让红月感受到了威胁。

天有好种。

苍天，黄天，青天，玄天，幽冥天。

红月最初，应该是无意识的青天，只冥冥中运作着一切。

后诞生了自我意识。

于是它便不纯粹了，连带着法则都发生了畸变，引得天下祸乱。

而不管是什么天。

都不喜欢他所代表的黄天，因为黄天预示着变数。

站天的角度，红月会本能的厌恶他。

“作为天，应该对众生一视同仁。”

“冥冥之中，总有些存受到特别偏爱。”

“我的话，也算是被天偏爱之人吧。”

张恒简单的解释了一下。

“你很幸运。”

“你们人类的话说，你应该是得天独厚之人。”

红月自语道：“难怪你能给我带威胁感，看选中你的天很强大，未你势必会有一番作为。”

张恒想了想：“你觉得我是被天选中而有作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