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拭着她的嘴角。
“唔?”
她惊了下,继而又放松了下来,任由那轻柔的力道在嘴畔游走。
面对她顺从的举止,蔺子珩心里也变得柔软了下来,为她擦拭干净了那点酱汁后,拉住了她的小手。
她指尖微颤,慢慢回握住了他修长有力的大手。
蔺子珩看着她,“晚上想去哪里走一走吗?”
事情进展到现在这步,基本上可以称得上是解决的差不多了,他也可以久违的放松一下。
叶景却是知道他最近这段时间都没有休息好,遂摇头道:“还是早点回去吧,你累了这么久,今天正好可以早点睡。”
蔺子珩明白她的心意,“好。”
他说着,唇角微微翘起了一点,“来日方长。”
叶景望着他,也微微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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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满毛绒玩具的治疗室内,厚重的窗帘拉得一丝不苟,半丝光线都没透出去。
一盏柔亮的灯光幽幽绽放桌前,温然身着白大褂,眉目婉约如画,一身剪裁合体的白大褂勾勒出了她优美的身形,她从书架上取出一份文件,递到坐在桌前的秦衾面前,笑意盎然,“你要的东西。”
秦衾面无表情的接过,没有一丝犹豫的撕开了大信封,将里头的资料倒了出来。
一小沓订得整齐的资料上细致写着叶景的生平,秦衾一目十行的扫过,眉峰越蹙越紧,看到最后,已是面覆寒冰,满目冷凝。
资料当中夹着一张照片,笑容甜美的女孩子被高大俊秀的男孩子拥在怀里,秦衾的目光厉如疾箭,似恨不得以眼神射穿那个男孩。
温然伸指,使了点力才从他手中将那张照片取出,因为秦衾的大力拿捏,照片几乎变了形,“这样的叶景,你是不是从没见过?”
她将照片翻了过来,目光温和的叹息,“叶致走了以后,叶景就像是朵迅速枯萎的花朵,再不复曾经的鲜丽了。”
秦衾心中沉郁,阴着张俊脸道:“我怎么知道你给我看的这些是不是真的?”
他冷冷的看着温然,漂亮的桃花眼眸中不带丝毫感情,“也有可能全是你杜撰的,就是为了挑拨我和子珩的关系。”
温然轻轻一笑,“你若真的与子珩感情深厚,今天就不会过来了。”
都知道朋友妻,不可欺。秦衾要是真把蔺子珩当兄弟,又怎会心心念念着兄弟的女人,甚至还欲夺之而后快?
更何况他们的交情要真的如说的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