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一手,叶景早就是他的女人了。
但事已至此,多想也无益,“女人而已,就算给我,也只是玩玩。”
知子莫若父,秦父一看秦衾那眼神就知道他心里还是有些念想的,便继续道:“那温然呢?她也只是玩玩?”
秦衾几乎是瞬间变了脸。
这么多年了,一提起这个名字,还是能够轻易的影响到他。
“当年你好心好意的成全她跟蔺子珩,可蔺子珩嗤之以鼻,害得温然远赴国外,连带着你都没了机会。”
秦衾的声音冷了下来,“温然离开是她自己的错,怪不得别人。”
“哦?可若非蔺子珩不留情面,她何至于如此?”
“我不想说她。”
话已至此,秦父也知欲速则不达,遂也不逼迫他太过,“那好,我们就事论事。这件事不管你接不接受,都已经发现了,你如果不想插手,置身事外就好了。”
说完这句话,他也不再多留,拄着拐杖走出了办公室。
——在这里耽搁太久,博斯的那场戏,也该上演了,他得去看看。
在经过秦衾身边时,后者薄唇微张,似乎是想说什么,可直到秦父走远,消失在走廊尽头,他也没发出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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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衾不知道自己在办公室坐了多久,秦父字字诛心,让他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迷茫。
明明昨天,自己的父亲还跟子珩相谈甚欢,他们甚至还一起吃了个午饭。虽然因为公司的事而心情沉郁,但饭桌上的气氛却一直很好,子珩还很难得的笑了几声。
可现在,一夜之间,为何什么都变了……
兜里的手机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响起了,秦衾不用看就知道是谁打来的,可现在……他又有何颜面去面对蔺子珩?
一想到从今以后,就要跟最好的兄弟反目,他心中抽痛,一时间竟觉得办公室内压抑的喘不来气。
逃避般的出了公司,外头的太阳暴烈毒辣,正是一天中温度最高的时候,那几乎能烫伤人的阳光落在他身上,更是让他心烦意乱。
秦家在背后搞鬼这件事,就算他不说,以子珩的手段肯定早晚都会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被秦父恶意的推到了悬崖边,再无回头的可能了。
秦衾毅然关了机,挑了条通往郊区的路一路疾驰,待到出了市区,大片大片的荒野呈现眼前,他才加大码数,指针一格格的往上跳,车子就像是马上要离地而起一样上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