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不到想要的结果,秦衾泄愤般的踹了房门一脚,怒气冲冲的走了。
被留在房内的秘书也没多耽搁,虽然叶景还在闹腾个没完,但他要事在身,将人扶坐到床上就不管了,直接关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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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一个醉的不省人事的人独自丢在房中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秦衾在酒宴上露了个脸就找借口逃了,可当他急不可耐的推开房门时,映入眼帘的狼藉凌乱却让他有一瞬间的震惊。
——这……是进贼了吗?
“戒指,我的戒指呢……”
角落里传来了有些熟悉的醉音,秦衾小心避开脚下的各种障碍物,将被子捞起丢回床上,这房间乱成这样,再想做点什么恐怕是不可能的了,他无奈的打了电话给前台,让他们派个人来收拾,然后便走到叶景身边,拉着她的手腕让她回到自己怀里。
“你这小醉猫,就一会儿没看着你,就闹成这样。”他低笑着,不可否认发生的这些事确实算种新奇的情-趣,大手落在她细白的大腿上,还没得下一步动作,叶景已经拉起他的手,惊道:“你的戒指呢?说好今天结婚,没有戒指怎么结婚呢!?”
哈?
秦衾有些没反应过来。
而这时,酒店服务员已经推着清洁车按响了门铃,秦衾过去开了门,心里邪火却被叶景撩拨的不想再忍,当即找蔺子珩的助理要了张新的房卡,先将欲-望纾-解了再说。
反正子珩在陪史蒂夫大师,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而他霸占好友房间一夜春宵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了。
为自己想出的完美计划吹了个口哨,秦衾打横抱起还在纠结戒指的叶景,强势占据了隔壁蔺子珩的房间。
柔软的大床温柔的接住了掉下的叶景,秦衾随即压了下来,大手不安分的四处抚-摸,掀起她的裙摆,刚欲往内,手机却扫兴的响了起来。
他只作没听见,手指已经搭在了叶景的内裤边缘,可下一秒酒店的座机也像凑热闹一般吵个不停。
秦衾爆了句粗口。
——今晚的事儿怎么就这么多!
他大力接了电话,恶声恶气的‘喂’了声。
“秦少,史蒂芬大师的小女儿上楼找您去了。”打电话来的是蔺子珩的助理,这已经是他第二次破坏他的好事了!
秦衾恨得牙痒痒:“那是谁。”
“她是您今晚的舞伴,开场舞就是你们一起跳的。”
“……”完全没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