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海的身上,有些惊喜的伸出手来:“你是……胡文海?”
“颜教授,我是胡文海。”
胡文海同样伸出手来,和颜永年握在了一起。
胡文海稍微客套了两句,便开门见山的问道:“颜教授,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下,你们目前工作的进度?”
“没问题,实际上我们今年正有一个情况,想要和中铁建投进行协商的。”
颜永年兴奋起来,脚下走了两步,从大门口向着车间里面换了个角度。一座巨大的钢铁山丘,忽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按照原来我们和中铁建投的协议,是四年时间拿出一台五万吨水压机。我们的计划是在罗马尼亚一万五千吨压机的基础上先结合钢丝预应力技术,拿出五万吨压机。然后在五万吨压机的基础上,再下一步制造十万吨压机。”
颜永年抿了抿嘴,沉吟了片刻,接着犹豫的说道:“不过在拿到罗马尼亚一万五千吨压机之后,我们有了一个新的想法。”
“哦,什么想法?”胡文海好奇的问道。
“罗马尼亚一万五千吨压机的技术水平是比较低的,它实际上有很大的改进空间。通过我们的研究,我提出了一个新的设想。在罗马尼亚一万五千吨压机的基础上,将其改进成为一台三万五千吨压机。然后用三万五千吨压机,直接制造十万吨压机。”
当年胡文海和尼库齐奥塞斯库打的火热,双方借着罗马尼亚的特殊地位,在东西阵营里左右逢源,那可真是一段美好的日子啊!罗马尼亚西马克的一万五千吨自由锻,当时确实可以说是罗马尼亚的国宝,然而仍然还是阻止不了“贪婪的黑手”。
虽然说这是罗马尼亚最大的自由锻水压机,但实际上以罗马尼亚的工业水平,这台设备根本无法被充分利用。齐奥塞斯库和曹县一样,都是心比天高的主,看什么都好、看什么都想要。但弄回来之后,大多数时间,都只能当个摆设,最后便宜了提早布局的胡文海。
别说是水压机了,后来东德和罗马尼亚合建的蔡司厂,不也趁着罗马尼亚乱起来的时候,给咱们胡总完整的搬回来了?
颜永年停顿片刻,让胡文海消化一下,这才接着说道:“这样一来,我们跳过了五万吨压机的过程,可以节省很多的时间和资源成本。而且最重要的是,因为在改造罗马尼亚一万五千吨压机的过程中验证了技术,我们有信心在很短时间里就完成十万吨压机的生产制造。只不过这样一来,当年我们和中铁建投签署的合同,就无法履行了……”
胡文海微微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