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满足你们的需求,什么都可以谈。但提案不通过这个结果,对我来说是绝不能接受的。”
胡文海这话可以说真是别开生面、掷地有声。刘局长和王所长他们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直接的谈话方式。
打头阵的王所长张了张嘴,最后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转头求助的看着刘局长。
“咳咳,胡总这话说的严重了,没有到这个程度嘛!”
刘局长硬着头皮,心里暗自抱怨着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所以他才这么讨厌这些大学生和个体户。前者仗着自己有点学问,后者仗着自己有点金钱,做事一点都不讲究。对前辈的尊重都没有了,更是视这个社会的规矩如无物。
对,就是不讲究。真是不明白,胡文海这种人是怎么办起来这么大一番事业的。呵呵。这么搞下去,早晚他们老胡家是要败在这小子手里了的。
其实刘局长对通勤包干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如果能解决分局的利益受损的问题,换个人比如说某个分局副局长提这个提案,他说不定就同意了。
但胡胜利这个人,他实在是有些看不上。仗着自己大学毕业。在工作会上公然顶撞领导。一个科员对局里的工作指手画脚,这就不是一个安于现状的人。对于领导来说,面对这种下属是最为头疼的。
要做事、先做人,在他看来,胡胜利连做人都没做好,妄想什么做事?先在调度所磨两年性子,然后再决定怎么用他才对。
若非是后来有胡文海这层关系,胡胜利就是雪藏几年的节奏。
当然,胡文海重生前的历史上,胡胜利大概就是这样的结果。只是人家并不鸟刘局长这番“苦心”,干脆的辞职下海去了。
在刘局长看来,胡胜利和胡文海真不愧是一家人,这不讲究的做法,真是如出一辙。
说到底,这种人搞铁路承包,以后绣城铁路分局的麻烦事就少不了。利益上多一点少一点,其实刘局长真不太在意,反正是国家单位,铁路职工什么时候都饿不着!但他怕麻烦,麻烦带来的复杂局面,才会对他屁股下面的位置造成威胁。
胡文海深吸一口气,诚恳的说道:“刘局长,咱们能不能抛开繁文缛节,开诚布公、大家都敞开心胸说一些实在话、真心话?你们究竟为什么不通过这个提案,把原因告诉我,别让我们瞎猜。只要能弥补的,能谈判的,我们都可以去争取!”
“这个,呵呵,我们当然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做了这个决定。”刘局长面色和蔼,带着平静的笑容,不住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