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rlin医生,我们早就进入了卢旺达境内了。”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呢?”
“过了那座破烂的大桥就进入了卢旺达,卡盖拉河差不多就是两国的分界线?”
“怎么没看见关卡呢?”
斯万埃尔笑了笑:“这里就是这样,要是设那么多关卡,大象都不能自由的穿行了。不过偶尔他们会出来设个关卡检查一下,大部分时候连猴子都见不到一个。”
“那你们不是可以随便出国吗?”
斯万埃尔握着方向盘,耸耸肩:“我在的部落还是游牧民族呢?经常在几个国家之间迁徙,上次我收到他们的口信在阿鲁沙,等我去寻找他们的时候,一个猎人却告诉我说他们去了肯尼亚3个月了。我以为我再也找不到他们了,去年雨季的时候,我开车送医疗队去尼亚利昆古的时候,却发现他们在哪里享用着一只角马。卢旺达,可谁愿意到这边来呢?我想没有一个游牧部落过来吧,这里老是打仗。”
赵美玲:“原来如此。”
汽车穿过一片茂密的树林,空气变得越来越清新和湿润,已经完全没有那种草原上的似乎要灼伤肺泡的感觉了,深深的吸上一口从车窗中吹来的富含负氧离子的空气,有中特殊的树叶的味道,让人精神一震,随着车的前进,虽然车速很慢,但是却很顺利,赵美玲心情也越来越好,饶有兴趣的欣赏起窗外的景色,只是偶尔从反光镜里看看卡车有没有跟上。
在转过一个小山崖后,斯万埃尔突然踩下了刹车,汽车嘎的一声停了下来,车内的人身体向前一冲,赵美玲的头差点撞到了挡风玻璃上。她抬头一看前方,刚才轻松快乐的心情也随着汽车的停止嘎然而止。
一条河谷横在前方,虽然不是很宽,但是却很深,河流只能算是条小河,但是河谷却很大很深,河水在深深的河谷中流淌,一座本来链接两岸的桥梁已经在洪水中坍塌,桥梁七零八落地散落在山谷中。车的前方,只有一截短短地桥面耸搭在公路的尽头,悬崖的边上,几根锈迹斑斑的钢筋连接及大块水泥,钢筋锈得厉害。放佛风一吹或者河水冲刷在河中桥梁的残骸上溅起的水花都会把它击落而坠入湍急的河水中。
看来这个桥已经破旧了很长时间,终于在今年的雨季中再也承受不住暴雨的冲刷,折断了疲惫的身躯,将身体的残片统统抛向了河水之中。只有剩下的残肢靠一点筋骨无力地抓在岸边。
赵美玲和斯万埃尔、塞里拉护士下了车,走到桥的前面,后面的西多也停下了车,和巴克来到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