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微微叹了口气,“算了,如此小事儿这么冷的天儿怎么好麻烦管事嬷嬷,改明儿我这儿拨个嬷嬷去便可了!”
名允故作思考一番,缓缓松口道,“如此也好,皇后就多操心了!就这样了,颐嫔跪安吧!”
颐嫔可能也折腾够了,颤巍巍的欠了个身子,低声道,“谢皇上,谢姐姐,颐嫔告退……”
没过几日,大宇的队伍十分低调的进了朝都,不似上次那般浩浩荡荡,各人各想法,也许对于有的人而言,大宇成为天契的附属之国是一种丧权辱国之举,而对于另一部分人而言,天契名正言顺成为大宇依畔,不再需要担心其他国家的欺辱,实属明智之举……
名允忙着接见大宇那边,洛蓝却在永阳宫惶惶不安,希望未尔莱没有来天契,可是想想。这种可能性实在渺茫,如此一想,这永阳宫的宫门更不敢往外迈了。
一切很是顺利,第三日便是别宴,名允问洛蓝要不要出席,她直道外头太冷,不愿意出屋子,且况身子有些沉,也不方便,借以推脱了。
翌日清早,大宇的人又是匆忙离去,洛蓝好不容易寻到机会问小伍子大宇那边来的是什么人,小伍子说是几个皇子几乎全来了,四皇子、六皇子、八皇子、九皇子……就差大皇子鲁巴达了,他对皇位如此上心怎么会不来呢?难道是身上的伤还没痊愈?如此一来,便是未尔莱独自面对六皇子和九皇子了?
不知不觉,洛蓝忽然眼前又浮现出朗努那张越渐模糊的面庞,也许是记忆正在衰退,一切变得不再清晰,痛苦、屈辱、感动、纠结……他们究竟是谁亏欠着谁的?
时光荏苒,转眼到了天时三年春,洛蓝已是大肚便便,行动更为不易,能喝能吃能睡,且况心态极好,太医直道是她身体调养得极好,名允闻言直笑得合不拢嘴。
其他宫里头的那群女人约莫着嫉恨交加,却也无可奈何,洛蓝却不得不打发春儿让膳房给颐嫔那边开个小灶,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凡事还是小心为好,算来颐嫔的肚子也该有三四个月头了,自上次之后,她也算识趣儿,多多少少的收敛了不少去!
只有等她将皇儿诞下,她才能稍稍松口气儿。
如此的傻事她只可能做一次,就如老八所言,名允终归是皇帝,心儿更是飘忽不定,说实话,她害怕,很害怕名允哪一天离自己而去!
一进宫门深似海,她幸得如今有名允这般的宠爱!
正思忖间,只见青苏格缓缓的进了屋子,微微的打了个千儿笑着道,“主子,十四福晋来了!”
“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