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终是你的父亲,就算你心里有怨,也不该用易家的基业和自己的前程开玩笑,那样的报复,代价未免太大了不是吗?”
显然,易山河这是发现硬的玩不转,开始来软的了。
可惜,十多年前,某太就看清了自家父亲的嘴脸。
“父亲,你讲的这个笑话,真是好笑,为我好?我还以为自己不过是个质,相信我,跟我在秘境中的过往比起来,您现在所承受的,根本不算什么。”
易天行圣洁无匹的笑颜中多了几分凛然邪气,一字一句道,“我真的已经很孝顺了,父亲,做人……还是不要太贪心的好。”
眼见劝说无望,易山河再度变脸,沉郁的厉声质问道,“孽!难道你真的要将易家的一切都拱手让人吗?”
“是。”
易天行回答的毫不犹豫,轻抿了一口茶水,透过窗户,看着外面广阔的风景,唇角多了几丝恬淡的意味,“财势于我而言,只是工具,没有任何意义,我可不想像你一样可悲,为了权势浪费宝贵的生命。”
“可悲?”
易山河闻言,却是嗤之以鼻,阴测测的嘲讽道,“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放弃京城的权势,不就是为了去追随那个林绮梦吗?可惜啊,她是别人的女人,还是轩辕天桀的女人,没有权势,这辈你恐怕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我可悲,我看你才是真正的可悲吧!”
“那又如何?我本来就不是为了得到。”
易天行丝毫不以为意,双眸中的暗黑消散,流淌着救赎之光,仿若神恩,“只要能在她的身边,每天看到她,说上一句话,我就觉得很满足,很快乐了,权势,永远无法带给我这种感觉,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这么做,不是为了报复,而是为了我自己,而你,永远也不会懂得,真正的快乐是什么。”
不理会气的满面通红的易山河,某太自顾自的继续道,“不过,有一件事你说的很对,我很快就要离开京城了,跟小梦他们一起离开,去昆仑秘境,其实今天,除了告诉你我的决定,我也是顺便过来道别的。”
若说之前易山河还抱有幻想,那么,这个消息无疑将他打入了深渊。
这个孽并不是在危言耸听,他是真的要将易家拱手让人!
“你这个孽!孽障!孽障!”
易山河歇斯底里的怒吼,甚至有些失去理智,双眼也渐渐变得混浊起来,指着门口倾身厉喝道,“既然你要走,那就赶紧滚!永远也不要回来!”
易天行早就料到了某位过气家主的反应,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