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如果仔细观察的话，的确可以发现永暗帝剑所幻化出来的剑灵尽管矮了点，身材差了点，但的确是个妹子无误。

尽管脸上自带暗牧什么都看不清，但是如果排除掉扶她或者一把剑也能做变姓手术之类的情况之外，永暗帝剑大概好像似乎应该也许还真是个……妹子？

但是自带暗牧比自带圣光还要恶劣啊，32个差评！

被泡泡叫了名字的永暗帝剑显然不大可能对这个刚刚把自己胖揍了一顿的女子的呼唤有什么反应，反倒是向后退了一步。

“好了，别闹别扭了，留在这小子的身边，对你的恢复很有好处的。”

“卧槽，泡泡大神你这是在把你的私生女往火坑里推啊！而且另外我很想和你近距离探讨一下你是怎么生出来一根铁条私生女这个生理构造的问题的，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还有咱不要穿破鞋啊！”

啪叽——

林零被泡泡一巴掌拍成了画像，只能张嘴，啥话都说不出来。

接着泡泡继续苦口婆心劝说某闹别扭的小女孩：“让你跟在他身边只是让你通过他身上的本源力量进行恢复，不是让你转投主人。等到冥神复活，你大可以解除了契约重新去找你的主人。”

某别扭姑娘：“……”

“而且，当年的很多事情你并不了解，冥神并不是第一个死的，天神也差不多在同一时间死亡。天冥二界之主两大界域神同时死亡，你应该清楚这之中有多大的问题吧？”

刚爬起来的林零：“俩基佬殉情？”

啪叽——

哗啦——

嗡——

第一声是林零又被拍回去了，第二声是空间坍塌了，第三声是掉进空间乱流的林零身上的魔导器被激发了……

这一次，名为小暗本体是永暗帝剑的少女终于抬起了头，脸上的暗光也缓缓消散，露出了白皙的面庞。

从外貌上看，永暗帝剑的剑灵完全和这么一把嗜血魔剑的名号扯不上半点关系，怎么看都是个邻家乖乖少女的角色，但是俗话说得好，人不可貌相，木而不可斗量……

“你是说，星月纪劫？”

“不，也许比星月纪劫更糟糕……”

好不容易从空间乱流之中出来的林零满头雾水的听着两个人的谈话，尽管关于星月纪劫的事情他也从某个古神那里知道一点，但是这一点显然不足以让他听懂两人的对话。

因为两人的对话是这样的——

“也许比星月纪劫更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