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就是夏侯城与我神风堡结盟的诚意?”恼羞成怒,咄咄逼人之意甚明。
“哼,”那白衣男子很是柔和的一哼,但其中的轻蔑之意不言而喻,“林堡主,一个连十岁孩童都比不过的奴才,死了就死了,这种无用之人留在世上也是多余的。”看似无意的弹着白衣上不存在的灰尘。
“小子,我林纵横在这江湖上飘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哪在穿着开档裤呢,想在这教训老子。”转向主位的男人道,“夏侯城主,今天挑明一句,不把这杀我堡中之人的丫头交给我办了,结盟的事永远免谈。”
宁韵寒感到那疼痛舒缓了不少,动了动那右臂,看来复位得还行,连眼的都没抬,淡然如事不关己一般,“有本事就冲我来,别把我妹妹牵扯进来就行。”
对若蓉这孩子的善良和纯真,她有种说不出的怜悯和痛惜,也许自己也曾有过这样的童年和遭遇吧,但她有母亲那默默的爱陪伴着她走过,可若蓉只有她这个冒牌姐姐了,故而心中有那莫名想保护她的心。
“臭丫头,别狂,老夫今天就要你的命。”林纵横已不顾什么江湖道义,也顾不上什么以大欺小的骂名,如狂风扫落叶一般,剑锋横扫,剑气直逼宁韵寒的咽喉。
不愧是一堡之主,武艺与躺在地上的那两个阿猫阿狗,大相径庭,招式凌厉狠绝,意在一招将她毙命,可她宁韵寒也不是那木头桩子站着让人砍的。
只见她一连三个后空翻避开那直逼咽喉的剑锋,但那林纵横也不是那省油的灯,也一路进剑紧随,宁韵寒虽避过了咽喉的致命一击,但肩膀却难逃那剑气的紧逼,若蓉一声尖叫,“姐姐。”
在宁韵寒还没感到痛时,一道口子就镌刻上了她雪肩上。可此时,她也已退无可退了,再退就是墙了,手中又没武器格挡,宁韵寒急中生智,翻滚至那门后,用那木门挡下林纵横的步步紧逼的剑锋。
林纵横可是那老江湖了,见剑刺空,那宁韵寒又被他逼进死角了,于是左手运气,聚于掌中,倏然他那枯瘦的手掌,通红胀起,一阵掌风就向宁韵寒袭来。
宁韵寒一愣,皆已避无可避,唯有成为这猥琐老头的掌中鬼了,她虽心有不甘,但也不惧怕于死亡,脸上神情依然镇定。
那掌就在离自己方有寸余时,忽然被一白皙的手掌给扼制住了,停在了她鼻端前,宁韵寒这才感到了自己心跳在加速。
循着那白皙手掌望去,一身着黑衣长袍的男子,神情冷酷孤傲,隐隐中如帝王般的霸气与尊贵逼人。
他那光洁白皙的脸庞,透出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