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端睨。
“寒哥哥,她走了吗?”挽儿试探性的问我,当看见地上的碎片时,惊呼出声:“天啊,是谁把寒哥哥的东西打碎了?”
“我自己!”很自然的脱口而出,我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寒哥哥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挽儿困惑的问,姣躯忽然贴上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让寒哥哥烦恼了?说出来让挽儿替你分担吧。”
“我没事,挽儿,你快点出去吧,不要让碎片刺伤了脚。”我温声对她说,手却不敢去搂她姣软的身子。
“不要,我要陪在寒哥哥的身边,哪儿也不去。”挽儿的坚持一直都令我头痛,但不知为什么,这一次另外,或许,放任自己流浪这么久,真的需要有一个人好好的陪伴着,就算这样单纯的抱着,也会流泄一丝温暖。
可最终我还是让她走了,究竟找了哪些理由去说服她的,我早就没了记忆,只记得手在捡拾碎片时被划伤了,流了很多的血。
山底忽然传来马的嘶鸣,我知道她们就快要走出绝云谷了。
心忽然颤抖,多想跑下去送她一程,哪怕只贪心的想看她最后一面。可最终还是压下了冲动,努力让自己呆在这间屋子里,什么也不要听到,什么也不想看到,她要走,谁又能留?
刻意收拾自己比碎片还乱的心,我倒进床上,睡了个天晕地暗,我知道醒来后,一切都将变样了。
我还是原来的我,那个无情嗜血的杀手,人们敬畏的月影楼主。
在没有她消息时,我真的在努力找回以前的影子,或许说比以前的自己更让我得意,因为我发现自己冷血的心变得更绝,对所有的事情,只一眼,我便区分了可为与不可为,生活的积极性,前所未有的高。
属下都惊恐的看着我,看我像个疯子似的做很多以前不敢做的事情,但唯一令他们宽心的是,我还是不会像他们一样到烟花酒楼之地醉生梦死,最多,我会允许自己灌上几杯酒。
我的生活已经没有了她的影子,我的屋间做了重新的调整,她睡过的那张床被我高高悬挂在隔壁。
看来,自己真的下定决心要放过她了。
时间不知不觉间过了五天,这五天里,我开始寻找轻松的感觉。
一桩买卖忽然从离这不远的镇上飘来,是一桩很小的生意,只是去帮别人杀一个仇家。
属下跃跃欲试,都想争过去抢功,我却莫明其妙的自己接了下来。
到最后,留给他们的除了郁闷还是郁闷。
是啊,我自己也不清楚是哪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