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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倍受宠爱,但我在后宫名声非常狼籍,是人们心目中典型的虚荣利益之人,为争荣耀,不择手段,心狠手辣,设计陷害皇后,以图中宫之首。
我的事从为别人议论的主题,也让向来平静的宫中空前热闹起来。
对于模凌两可的闲言碎语,我冷眼旁观,传言再毒,也只是虚词罢了,我又何必烦恼心身呢?我现在正想方设法再计策复仇一事。
子书文影许久都没露面了,一直呆在紫霞宫。前天,东宫太后六十岁寿辰,她故意不来,说是病了。
我暗自冷笑,她会不会太自以为是了,想借此讨贤煌怜惜,真是好可笑,我管你是真的有病还是无病呻吟啊,今晚,我一定想方设法把贤煌留下来,看你还能怎么装?
也许人相处久了,习惯就会慢慢显现出来,从这件事来看,子书文影应该很了解贤煌。她算准了贤煌会过去看她。
她料事果然不假,宴会中半,贤煌就借故离开。
我忧郁的合了合眼,想着要不要跟上去拦下他,以断子书文影思念之情。刚从位置上站起来,还来不及跟太后祝寿,贤成就递来一杯酒。
“本王敬月贵妃一杯。”出口的话,平填几份苍桑和陌生。
我怔了怔,伸手接过,望了他一眼,俊美的脸上布满红晕,但那双深夜般的眼眸,却依然布满失落。
我无言的抬抬手,然后一饮而尽。
“我有话要跟你说,方便到外面的花园走走吗?”蓦地,他问,充满期待。
一怔,我低睑,轻轻一笑:“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我还要去找皇上呢。”
刻意忽略他眼底的深意,我狠下心来拒绝他的一切,断了所有的念想,他是不是就会成熟起来呢?
他脸色一僵,随既暗下去,玩弄着手中金杯,失望而去。
心疼痛了,不忍伤害的人始终逃不过命运的捉弄。
起身,拂袖而去,连祝贺语都懒的说了。
匆匆追到花园外,望尽花扬路,那个高大的身影已经消失无踪。
微微恼了,我捏紧玉手,气怒的冲进黑色。
漫无目标的行走在夜色中,我的心前所未有的冰冷,贤煌分明在乎她的,竟在贺寿之日,离桌去探望她,我不解了,他不是说对她失望已极吗?为什么还如此关心她,不过是生病而于,很正常嘛,被废后位,换谁都想大病一场,何况是她?气愤啊!
“没有找到想要找的人,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一句微嘲的话从前方的树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