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都不要出现在本宫的眼里。”
“是,小德子记住娘娘吩咐。”
我隐怒合起眼:“起来吧,不是你的错,是她们成心整本宫的。”
自那件血玉事后,我又恢复了沉冷的心,每天的来人依然很多,她们打着聊天的借口,或巴结,或探查,反正都有目的。正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后宫里的是是非非,都是窜门窜出来的。
我虽然寡淡,却也难免这些是非,后宫中,没有人能做到独立世俗,或多或少会被牵进这恩恩怨怨中。
和我并驾齐名的莹贵妃,我到现在还没有正面与她交涉,她也清高,不会主动来找我,不过,最近听说她也耐不住寂寞,开始不安份了,有时装个小病去牵绑贤煌的心,也有时亲手绣个什么花鸟草虫的香包送给贤煌,一表她心系之情意。
我躲在这里窃笑,装病这种把戏,皇后也用过,我也用过,而且还大病了一场,享进皇上千般宠爱不说,还给她们都敲了一记敬世钟,要她们知道贤煌对我的宠爱已经超出了一个度,连国事都放下了,就为守候我。现在轮到她捡用这一招了,真是故技重演,白费心思。
相较于我们几位贵妃,其她宫的妃嫔,昭仪,婕妤更是被彻底冷落,从贤煌每天出现的身影可得知,她们已经半年多没有见到皇上的面了。更惨的要数和我一起进宫的四位婕妤和两位美人,贤煌一次都没召见她们,别说高升了,就连见皇上面都成困难。
贤煌昨儿忽然发下话来,说每天看我闷闷不乐的,说特准许放我回家与亲人团聚。我一听,心儿乐不思蜀,千恩万谢后,就着手准备返家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