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着我的肩,“知道了,我理解你的感受,我不也一样吗?”
“你不同,落云他爱你宠你,不像我,以为自己做的很伟大,到头来自食其果,夜夜泪颜,我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错了还是对了?”
“云是爱着我,可是他并不会像严莫寒那般爱你,他对我的爱是亲人的爱,你知道吗?我并不需要这样的爱啊。”她抹了把泪,“你说不知道对错?可我更是茫然无措!”
两个陪受感情折磨的女人,在繁华的街市里,在明亮的星空下,都哭的一踏糊涂。我以为我和她之间除了冷淡外,不会有第二种感情,可想不到的是,想同的情感让我们的心忽然紧紧相连。她哭着告诉我,她每天都沉受的好苦,她不知道要怎么样结束这种痛苦的折磨。
我凄然笑了,谁知道呢?我与真爱擦肩而过,没有留住它。现在痛苦流泪都是枉然,我才是真正的自作自受,活该啊。
第二天,我和谷主醉倒在桌子前,落云推开门时,我们还在碰着杯,嚷着只有我们自己能听懂的语言。一夜之间,我们的关系进展的比光电的速度还快,不担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连称号都改了,她死活要我喊她姐姐,我也没说什么就顺她意,谁叫我们同病相怜呢?
落云被我们的架势吓住了,又看到地上推酒的酒坛,更是担心的要命。一手抢去我们手上的杯子,他轻呼:“凰儿,你们怎么喝这么多酒?”
“云、你来了、来、陪我们喝酒。”谷主眨着迷离的双眼,姣喊着。
“胡闹!”落云轻斥道。
我虽然头脑晕沉沉的,但意志还在。我吃吃的傻笑道:“落云,你留下来陪陪凰儿姐姐吧,我先睡了。”说完仰头一倒就不醒人事了。后来提起这事,落云还心有余悸,如果不是他及时接住我的身子,我怕已经脑袋开花了。
自那日坦诚相待后,谷主和我真的亲如姐妹了,她总是感谢我倾听了她那么多年的烦闷。我笑了笑,都是一样的,我以为没有人理解自己,却不想她把我的一切都剖析的那么清楚,我的痛,我的挣扎和不甘。她就像我肚子里的蛔虫了解我的一切,甚至连我自己都不清楚的事,她也看的通透。
进宫的日子总算到了,在进宫的路上我们由宰相的亲兵护着进城。通过种种关卡后,我们进到了后宫,被安排住进了华美的阁楼。
宰相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还未见着,这一切的事务都由一个叫张卫的男人在安排。不过我们也不急,反正既来之则安之,京城是天子的脚下,如果有人使坏,那也得有凭有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