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对着我看了又看。
一出门,我就被推上一辆马车,马车被用黑布遮得严严实实的,我面无表情的坐在里面,容妈妈也坐上来,她语重心长的说:“我知道你一定很不高兴这样被人卖了,但我可告诉你,只要到了移春院,妈妈我一定会好好的把你捧起来,到时候你就会感到自己有多快乐了。”
我光听着,还是一言不发。容妈妈用手在我眼前挥了挥,问道:“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
我重重的叹了口气,“被人当作物品卖了,你还希望我说什么?难道我说不要卖我,她们就会放过我吗?”
“好一个机灵沉静的女子,你这种冷艳形象一定会让全天下的男人为你着迷的。”原以为这样说,她会不高兴,但想不到她却称赞我。我冷冷的瞪着她,真是一个识人才,重人才的女人,算我看走眼了。
马车缓缓的停下来,容妈妈牵着我的手走下来,一阵脂粉的香气扑面而来,然后,我看到电视上经常上演的一蓦,一群群身着华丽的香脂粉客,抱着一个个浓状艳抹的女人,或坐或站或走,或调情或银笑。“走吧,妈妈带你回房间去。”
我机械式的冷默跟着她,旁边不断有女人姣滴滴的打骂声。“妈妈,你回来了,哟,还带着一个美人儿,大伙瞧瞧,这位美人儿,从今往后就是姐妹了。”一个姣柔的女声响起,然后我被一群打扮妖艳的女人包围起来。
“哇,很美哦!”
“怎么脸色这么白。”
“是啊,身子也这么弱。”
“唉,怕是不用几天就被男人吸干了,哈哈!”
“怎么一副这样的表情,来到这里还装清高啊,可笑。”
同情的,不屑的,嘲讽的,羡慕的。所有的声音就像苍蝇一样在我耳边嗡嗡作响,我有些头晕目眩,然后就听见容妈妈的声音:“快陪客人去,少在这里罗里罗索。”容妈妈一出口,众艳女立马作鸟兽散。
“哪,这里就是你的房间,这可是上一任花魁住过的房间哦,清静,幽雅,二丫,快端水帮故娘洗洗。”容妈妈不停的吩咐。
“是!”一个小丫头立马跑了出去。
我还是沉冷的依言行事,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样的转变,我除了觉得有些无聊以外,并没有太多的感觉,是不是我真的对所有的一切都冷心了呢?还是我到现在还念着那个男人对我的冷漠,无法释怀。
容妈妈走了,走前对我说,要我休息两天,然后就安排接客。我麻木的看着她的笑脸,然后眯起了眼,接客,这个字眼好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