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的味道。我极不安的移了移身子,疼痛感从脚趾开始,慢慢穿遍我的四支百核,骨头更是僵得跟冰一样硬,麻木的酥感痛遍全身,最后把我的意志惊醒。我痛苦的低喃一声,慢慢坐起来。
“醒来了!”一句低沉的声音从左边传来。我面无表情的转了转头,看见严莫寒阴霾的脸。
“你救了我?”喉咙里有丝干渴,我的嗓子很哑。
“你也救过我一命,一命抵一命,我们以后两不相欠。”他似乎有些奇怪,我以为他不会对谁感恩,但现在我却更奇了,他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谢谢!”我听到自己在低低的道谢,然后恍惚的想要起身。
“你现在还能走吗?”他放下酒杯,朝我走过来。我有些惊恐的挪后几步,他的眼睛更深沉了,在床上坐下来,拿起我的脚来看:“肿块消下去了,但还需休养几日才能走路。”他自顾自的说。
我把脚缩回来,有些不安的低下头:“我不要待下去了,我现在就走。”说完,我就从床上站起来。
“你确定现在可以走路?”他一把扯过我,一个重心不稳我坐到他的大腿上。
“放开我,我自己走人就是了,你还纠缠我干什么?”我拢起拳头重重的垂打着他,他不避不闪,只是表情莫测的盯着我。“不要闹了,等你脚伤好了以后,我会派人把你送出去的。”
“呃!”我惊愕,他那根经搭错了,怎么忽然之间对我这么好,还说要送我回家?我唬疑的望着他:“你说要送我回家?”
他避开我的眼睛,脸上有丝慌乱。“我只是把你送出绝云谷,要怎么回家是你自己的事情。”
“那还不等于白说。”我不悦的瞪着他,忽然不小心动了脚骨,一阵刺痛传来,我不支的倒进他怀里。
“你看都痛成这样了,还呈强,你究竟知不知道你的所做所为有多么愚蠢?”他似乎很不满意我的自残。我委屈的瞪他:“还不是拜你所赐,你还在这里猫哭老鼠假好心。”
“好了,我不想和你抬杠,你快点上床息着,等脚伤好了赶紧走人。”他作势要把我扔回床上去。
“不需要你在这里赶人,脚好后我自然会走人。”我抱紧他的腰,以免他的大力又把我的脚弄痛。
这样紧密的接触难免会有碰撞,我的腹部不小心贴到他某处地方,忽然撞到一根硬邦邦的东西。“你身上还带刀啊?”我慢不经心的随口问他,忽然想伸手去取。“别乱摸!”他急促的想要阻止,但我的手已经握上了那个东西。蓦地,我头脑一呆,嗡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