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大人也在宫门前站了两个多时辰了!”
闭上眼,木偶似地摇着头,我已经回不去从前了!我本该是个平平淡淡的人,不应该如此轰轰烈烈,引人注目;如果我从未遇见冬辰,也许在我的身上就不会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已经无法再与他并肩赏花,吟唱词曲了,那个真实的我已经不完整了,我的感情已经千疮百孔,再无法修复了,那些曾经的过往,早就该烟消云散了!
看着我给的无声答复,晓月脸转至苍白,耷拉着脑袋出去了。
“小姐!永远不见也不是办法!”纯白的发,皱起的额头,婆婆的眼睛是那么慈爱祥和,她抚摸我的发丝脸面,亲情十足地端详着我,直到粥再一次凉了,才又端出去,边走边愁。
心里道,至少现在不见!有些伤口只有时间可以医治,我受的伤害就是这种类型,绝食三天,才想明白只有时间可以平复我内心的痛。
“娘娘,清妃娘娘刚才……刚才被皇上贬出宫去了!”晓兰急得像猴子一样蹦进来,挠头急言。
我笑,不置可否地笑,他贬不贬是他的事,与我何干?再者清妃知情不言,竟与他联合着欺骗我,此等用心还留着干嘛?何况帝王想做什么谁能拦得了?我吗?看我这一身上下的肌肤……那天伺候我沐浴的时候,四个丫头都吓得不敢为我揉擦,还是婆婆细心照料了我,连眼睛都哭红了!
“娘娘,皇上这么做,可是为了向您赔罪,依奴婢看他是要独宠你一个!”晓兰自作聪明地说笑。
我才不在乎他的独宠,谁在乎谁要去吧!
“娘娘,如月王到了!您见吗?”秀儿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满面愁容地道。
烈焰宏,那个美得阴柔,不食人间烟火的秀丽人儿,他的箫声……真是好怀念他的凤箫声……在他的世界里,没有争斗,没有夺取,没有让人黯然的一切腐朽思想,那么空灵美好!
这是三天以来我第一个开心的微笑,虽然是点缀在我苍白削瘦的脸上,却让秀儿和晓兰大松了一口气,双双飞跑着出去了。
他是一路吹奏着而来的,曲声似潮,时低时高,时涨时落,逶逸清泽。坐在我面前,他半开着眼眸,明朱色的唇频开频闭,幽雅的乐曲绕梁不绝,化着一股清透的风,透心而来,将我心中郁结之气一点点抽离出去,只剩下如他心境那样的纯粹,简单。
也许是我太投入,箫声停了许久我才反应过来,朝着他以手势表谢。
末了,他要走,走时又朝我真言道:“皇嫂,臣弟能看出,不论太傅大人,或者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