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问,将来见着我的小知己,你自己问她,当然,前题是她愿意见你才行。”
一口气说了一串,连脸都没红,用不着脸红,青梅竹马是她自己,小知己也是她自己嘛。
“哦。”淡淡的哦了一声,男子也不说信,也不表不信,又转了话题:“你怎知钟氏家规?”
啥?
猛然的,墨泪的心跳顿一顿,那啥的,不会北域钟家的家训跟妈妈家的祖训一模一样吧?
她在很小的时候,经常听妈妈讲些由前人传承下来的规矩与家规,妈妈家族也有家规,只是因时代变迁,有些不适应,所以只是当作传说传给子孙,并没有一一遵遁。
钟家家训,她三岁时就已倒背如流。
如若钟家家训与母家外家家训一致,她只能说-巧合!
“大叔,你是北域钟氏家人?”心思一闪,又转至正题,也更加的惊愕。
“嗯。”他没有逃避,诚实的承认。
我我个太阳!
“不好意思,你若好奇,还是问我的小知己,是她告诉我的。”狠狠的一抽嘴角,墨泪想撞豆腐,没法了,真的,随随便便遇着一个都是牛人,你说,还让她咋活咋活呢?
“哦。”男子又不咸不淡的哦一声,小不点不想说,他就等着,不管是真是假,反正总有天会知道的。
他不急,真的,一点都不急。
他不急,墨泪急,她还有事需要去办呢,没空穷磨叽,瞧到男人好说话,得寸进尺的打了个“商量”,借地方用。
男子半点没意见。
得到许可,顶着张小白脸的墨泪一头扎进西厢房的大厅,在角落里飞快的换好衣服,又取水易容,在脸上捏捏按按,揉揉挤挤一番,再次由粉妆玉琢变成了再普通不过的脸。
嗯啦,这就是自己。
整回原样,举个镜子,看着镜中平凡无奇的面孔,她淡定的收镜,晃悠去外出。
“为何要易成这样?”仍立在院中的男子,看着一袭黑袍,长相平凡的少年,眼角抽了抽,俊俏岂不是更好么?
去,以为她想这样么?
“大叔,我本来就是这样子的,易容只能保持三天,我才懒得隔三差四的不停换药。”一步跨出门外的墨泪,抚了抚额角,小小的郁闷了一把。
姐儿爱俏。
她也爱,如果能再拥前世的张脸和身材,她肯定高兴,奈何,那太不实际,现实就是,她是个小挫子,就算一年来长高了不小,还是跟不上同龄人,明明快十五岁了,只有约一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