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尊重,韩远将宋沱的客舱安排在了飞云舫的三楼,与韩既的房间毗邻。晚上他折腾思思的声音无可避免的传进了韩既的耳朵里。
韩既坐在房中再也无法静心打坐,他不知道父亲和宋沱达成了什么约定,竟然把一向宠爱的美婢轻易就送去当了炉鼎。听着思思痛苦的呻,吟,他想起了思思傍晚传音和他说的那些话。
她说知道父亲的秘密,只要他肯救她,就把这个秘密告诉他。这究竟是什么秘密呢!
思思痛苦的声音再次传来,这一次她的声音里没有了之前让人脸红的□□,而是纯粹的痛苦!韩既抖了一下,忙将自己混乱的气息收敛住,恐怕是因为他混乱的气息被隔壁的宋沱察觉,所以他才故意折腾思思,以示警告。
既然他白天没有答应她,现在多想也是无益!韩既索性在自己房内布了个静音咒,四周很快就沉静了下来。他放缓呼吸,抱守元一,慢慢的,外界的一切都被隔绝在了他的神识之外。
宋沱感觉到隔壁的耳朵消失了,兴致也低沉了下来,把已经昏死过去的思思像垃圾一样扫下床,披上外袍走了出去。
外面夜沉如水,高高的桅杆之上孤坐着一抹清高、优雅的身影正在对月独酌,真是好不潇洒。
他轻轻一跃落在了那人的旁边,那人抬眼看了看他,指了指旁边的酒壶示意他自便。
宋沱也不和他客气,只管坐下变出了个海碗倒满,咕嘟咕嘟一口饮尽,那粗鲁劲让旁边的韩远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喝酒要这么喝才痛快嘛!”宋沱拿袖子抹了抹嘴,畅快的说道。
韩远摇了摇头,“牛饮鲸吞,可惜了我的灵酒!”
宋沱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等到了醉翁山,我请你喝个够!一坛老儿那还存着我几坛千年灵酿,到时候咱们一醉方休!”
韩远挑了挑唇角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天上硕大的月亮饮尽了自己杯中的灵酒。
韩既第二天出房间的时候正好遇上的一脸憔悴的思思,她的眼神呆板而又阴郁,在看向他的时候才像又有了生气。这样的思思让他觉得胸口闷的不舒服,忙转身就要从另一边离开。
思思见他要走忙上前扯住了他的衣袖,“公子!”她哀哀的看着他,像小鹿一样的眼睛里盈满了泪水,“救我!”这两个字她并没有出声,而是动了嘴形。
韩既摇了摇头,拂开她的手扭头就走。思思见他不肯相救忙扑上前跪倒抱住了他的腿。
“公子,夫人不是受伤了,而是身上被放置了异宝,那异宝可将龙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