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办法。”蒋宴的声音越发低沉,意知觉得他应该是淋雨之后受凉了。而且他刚才一进门为了不让他受寒就直接脱掉了西装外套。肯定是着凉了。
“什么办法?”椅子只是顺着他的话随口一问,只想快点打发这尊佛离开。
“嫁给我,我帮你还债。”
“呵,不知道内情的人听到你这句话,还以为你蒋公子是人傻钱多或者对我一往情深呢。”意知越说越觉得鼻尖发酸。
她越来越看不清蒋宴了,他到底要干什么?
蒋宴也并不理会她,下一秒阔步走到了沙发旁边,附身过去直接从沙发上面将意知捞了起来,意知被吓了一跳。
“蒋宴你干什么?”意知的话刚刚落地的下一秒,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被蒋宴悬空抱起来了。
这样置身于半空中的感觉她还是头一次,还是被蒋宴抱着的,脑中瞬间一片空白。
蒋宴也不理会她,从意知的角度看过去,他下巴上面的轮廓分明,薄唇紧抿着应该是很不高兴的样子。
意知的心底略微动了一下,她想起来了之前舅舅跟她说过的话:对蒋公子的态度好一点。
难道,她对他的态度真的还不够好的吗?
意知匪夷所思,当她从思绪当中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抱到了房间的床上了。
蒋宴附身将意知放到了床上,意知连忙瑟缩了一下,将身体稍微往后挪了一下。
他看到她这么抵触的反应,眉心微皱。
从什么时候开始,倒是轮到她抵触他了?
“你要干什么?”
“巴黎的时候只是醉酒,现在我清醒得很。”蒋宴的声线仍旧沙哑,话语认真。
意知一下子就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哦,在巴黎的时候是酒后乱了心绪,现在人家清醒着呢,不会干蠢事。
这样的在意知看来就是羞辱。
蒋宴转过身去,打开了身后的衣柜,从衣柜里面轻松地找到了两双纯棉的袜子,再关上衣柜的门,动作一气呵成,也没有说一句话。
“你拿我袜子干什么?”意知蹙眉,立刻警觉地开口。
蒋宴直接坐到了意知的床沿边上,下一秒伸出长臂抓住了意知纤细的脚踝,将她原本曲着的腿一下子拉了过来,意知整个人都被蒋宴“拽”了过去。
他的力道倒是不算大,但是却真的将意知吓了一跳。
“现在已经是初冬,在孕期你必须穿着袜子睡觉,走路也不能够赤脚。否则,生下孩子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