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边的一个词就是“云泥之别”。
她就好奇,蒋家到底是显赫到什么程度,让对蒋父有救命之恩的恩人的女儿这么谨慎难受。
冯知开着车,因为考虑到靳北城身体的缘故,车子开得非常平稳。他随口冒出一句话。
“蒋家打一个喷嚏,估计国内的很多产业都要震一震。”
尔曼微微有些不可置信,那个……看上去除了气质和外貌和初中的年轻中医,身后竟然是这么显赫的家世?
这个时候冯知像是来了兴致一般开始给尔曼“科普”。
“在三四十年前,A市包括周边这一带,有三个家族都是名门中的名门。一个沪上黎家,也就是那个眼中钉霍以言的外公家;一个A市宁家,就是二小姐的前夫宁泽家。另一个,就是蒋家了。”
尔曼微微蹙眉,冯知说起霍以言的时候故意说“眼中钉”,分明就是在表达靳北城心理的不满。
这么多年冯知在靳北城身边简直就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靳北城沉默不说话,也没有要打断冯知的意思。
“当时靳老爷子还没起来,靳家的产业虽然在之后的几十年当中虽然已经很大程度上超过了蒋家,但是无论如何蒋家都是老前辈,蒋老爷子唯一的孙子订婚,靳法就算卧病,也必须得去。”
冯知开始给尔曼解释为什么靳北城非得一定要去出席蒋晏婚礼的原因。
但是就当尔曼半信半疑的时候,靳北城就即时戳穿了冯知的谎言。
“我跟蒋晏多年朋友,就算没有这层关系,也必须去。”
尔曼没有说话,只是上前伸手拍了一下冯知的肩膀:“冯知。”
“怎么?”冯知心情似乎不错。
“待会能让你帮我一个忙吗?”尔曼认真开口。
“尽管说,只要不是杀人放火的,都可以。”冯知这个人嘴贫的很,就喜欢开玩笑。
“你还记得意知吧?”
“记得啊,一只猪嘛!上次我去费城,那丫头还死活不让我去见帆帆,竟然还说帆帆是她的儿子,丫的我竟然还被骗了。”冯知的话让一旁一直比较沉默的靳北城嘴
角噙了一丝笑意。
尔曼颔首:“就是她,待会她也会去婚礼。她待会心情可能会不是很好,你不要问我原因!”
尔曼先跟冯知打了一剂预防针,不知道为什么,冯知现在在她的心底已经变成了不靠谱的代名词了,因此她先要跟他说好的。
“好好好我不问,你说。”冯知面对尔曼的不信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