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挡箭牌呀,人家会记恨我的”
如江之寒多次感慨过的那样,他周围的女子都过于聪明了一些。
袁媛说她最近极讨厌白天去酒吧喝酒,于是江之寒就带她来了市图书馆旁边这处餐馆。昔日的餐馆已经重新装修过,但外部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临窗角落处的一个隔间用竹帘分开,平时几乎都放着“已预订”的牌子,是江之寒专用的地方。
老板当然早不是当年那位,是姓刘还是什么,江之寒自己都不太记得。他让人盘下这处餐馆,重新精致的装修过,就像他买下的很多东西一样,似乎只是为了留住曾经青春的一丝痕迹。
狭的空间里对桌而坐,两瓶瓶装的啤酒,三盘下酒的菜。看出去,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候,圆圆的红日悬在江上,三两艘渡船横在江心。
袁媛举起杯,“听说姓朋的子后面的大树断了,当浮一大白”
江之寒诧异的扬了扬眉毛,和她干了一杯,“你的消息未免太灵通了些”
袁媛哼了一声,“自从楚楚出事以后,我一直盯着他呢。”其实她还曾经力求父亲从加拿大派个人回来暗中报复一番,却找来老爸一通臭骂兼严厉警告,说她完全不知道轻重。袁媛质问父亲说,如果出事的是你女儿,你也忍了?又说文楚就如她的亲姐妹,也就是他的亲女儿一般,但不管她如何软硬兼施,也没法说动老父,一气之下去欧洲和国内呆了大半年,拒绝接他的电话。
她又说:“对于我来说,这可是比薇结婚更高兴的大事儿。既然靠山垮了,你……”
江之寒道:“您放心吧,我惦记着他呢……人家不是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么?来日方长,我倒要看看纨绔子弟没了父母,到底会做出些什么事情来。”
袁媛不放心的说:“他爸当官这么多年,总会有些朋友故交吧?”
江之寒冷笑一声,“人一走茶就凉,这是亘古不变的原则,更何况人走的那么彻底媛媛,你知道我从这件事里悟出什么吗?有些人我也许斗不倒,但到头来还是老天最大,天意不可违啊”想起自己人生中的几件大事,他越的感触起来,自顾自的干了一杯。
袁媛浅浅一笑,“这算是双喜临门啦……这第三件喜事么,我这次来就是要告诉你,方圆上市的日子已经正式定下来了,就在五月二十八日。”
江之寒敲了下桌子,“好”
袁媛说:“按您的指示,我们和青大科技园区的那两个公司的谈判,还有宁大科技园区的那个通讯公司的谈判也基本搞定。在股市里卷好钱,我们可以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