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说:“我们的人又过来了两个。
我在楼上订了个房间。”
江之寒嗯了一声。
萧诚父亲说:“我仔细分析了一下。
估摸着他们货还没有出手,先存在某个地方。
等到清偿判决下来,可以抵钱赔出去。
关键是他厂子一倒,我们去纠缠也没用。
最后只有走法院这个路子,在这上面大概他们已经安排好,是吃定我们了”叹了口气。
江之寒沉吟道:“几百号工人呢。
拿国家工资的,恐怕不是说遣散就可以遣散的吧?”萧诚父亲说:“有一什事很奇怪,“我一直在琢磨,这个破产,到底是上面的意思。
还是厂里这几个头的意思?如果是姓徐的他们几个推动的,这事情就非常可疑。
亏损严重的国营企业海了去了,坐在那个位置上,要么好好活动一下可以调任其它地方,继续当官。
要么死赖着不走,每年进出的流水中间吃些回扣,是轻易而举的事情,和厂子亏不亏无关,反正银行的贷款可以先死撑着不还。
不管是怎么一个情形,搞破产对他们几个都没有丁点儿的好处!”江之寒说:“那,你的意思是?”萧诚父亲说:“除非清偿过程有大的猫腻,然后他们几个从中可以拿到很大的好处,”小王说:“据我们得到的消息,这事儿好像不是从上往下推动的,是红星厂主动提出来的。
现在的方案大概是保留厂子的两个车间两百多号人,其余四百多人都买断工龄遣散。”
江之寒和萧诚父亲对望了一眼。
默契的点头。
江之寒说:“如果叔叔你的判断是对的话,我们这事儿现在根本不是他们真正操心的事儿。
他们手头的事情可多着呢!”萧诚父亲说:“可是,我们拿他们基本没招。
我已经叫人准备要求赔付的正式文件,到时候进入程序以后可以提交给法院。
法院那面。
当然可以花些钱,但效果如何,还真是很难说。
即使判决下来,以我的经验,这个执行过程会既漫长又艰难”唉,想不到我居然会在同一处地方翻了两次船。
真是惭愧啊!”江之寒并没有说什么安慰的话,他苦苦思索了一阵,开口说:“萧叔叔,我们现在确实能做的事情不多。
虽然认识些人,多半只能传递一下消息,别的很难做什么,我想来想去,先还是造一下舆论吧。”
萧诚父亲问:“造什么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