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几次。让她拉小提琴给自己听,林墨总是说练习的时间太短,还不够给他表演。虽然江之寒软硬兼施了几次,却从没有得偿所愿。
林墨站在那里,正是光彩交接的地方。她微闭着眼,神色里似乎带着几分肃穆。不由自主的,江之寒好像也感受到了,他坐直身体,连懒散的笑容也收了起来。
过了大概半分钟,林墨提起小提琴。琴声涌出来,像流水一般,一会儿便把江之寒包围起来。不客气的说,江之寒在乐器方面是个十足的乐盲,他虽然觉得那琴声说不出的好听,却道不出个所以然来。他闭上眼,似乎要关掉视觉,让耳朵更好的去体会,去聆听,去感受,但脑子里很难显出一副完整的图画。
不知道过了多久,琴声停了下来。江之寒睁开眼,只见林墨绽开一个微笑,微微
江之寒意犹未尽的问:“一曲就完了?”
林墨答道:“我练的还不够好,准备这个都有些勉强呢。”
江之寒咳嗽了一声,很谦虚的问:“这个是?”
林墨说:“帕格尼尼的随想曲刨,调。对我来说挺难的。好些地方还不能真正孪握。”
江之寒心里想,反正我也听不出来。总之是很好就行了,嘴上说:“我听着已经很好了,我很好糊弄的。”
林墨嘟起嘴,有些不开心的说:“我可没有糊弄你。”
江之寒站起身来,说:“说错话了。说错话了”我的意思是,真的太棒了。真的,林墨,我虽然是个乐盲,也能感到这琴声的魅力呢。”
林墨嗯了一声,转身回了自己的卧室。
过了几分钟,她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包着彩色的纸,上面扎着红色丝绸带的小包裹。
走到江之寒身边,林墨坐下来,开口说:“哥,这是给你的
江之寒接过包裹,有几分疑惑的问:“这”又是给我拉琴,我可是求过很多次未果的,又是送我礼物,这是要我办多难的事儿,能不能先说说。我一打开。可就不能拒绝了。”
林墨跺脚嗔道:“你!
江之寒笑道:“好好好,拿人手软,我先答应你还不成?”
林墨拦住他,带着几分笑意,“你真不记得啦?”
江之寒一脸迷糊,“记得什么?”
林墨说:“你的生日快到了呀。”
江之寒恍然大悟,“哦”这样啊。对,我的生日就在后天,可是我们家一向不给小孩儿正经办什么生日的。
这?是给我的生日礼物?”
江之寒撕开包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