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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之寒问:“今天去哪里?”
吴茵问:“我定凶”
江之寒说:“当然。”
吴茵皱皱鼻子,说:“天涯海角。”
江之寒看看表。说:“哎呀,到南鸟的飞机好像只有周二周六上午才有哦。”
吴茵跺跺脚,说:“讨厌。”说完了,她在心里恍惚了一下我们真是像以前自己梦想的那样在谈恋爱么?这是一个契约,一场游戏,还是一段已经真假难辨的追逐?
吴茵说:“去大观园吧。我听说。那里的红梅今年开的特别好
江之寒说;“好。”
吴茵说:“周一我去趟十封吧。鹏飞打电话来说,有一个供货商发了份传真,报价还很不错,我想去那边看看。以前这个批发商,我尔的批量上去了,还是不肯降价。上次给他们打电话,对方态度还强硬。我琢磨着,现在也不是他们卖方的市场。所以多联系一个渠道,应该会有所帮助。”
江之寒点点头。对于工作,吴茵好像比他还要狂热。有时候简直是把它当作一种乐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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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第一天出动卡迪拉克带她去约会,吴茵发现江之寒其实更青睐出租和公共汽车。办事处也没有几个,人,并没有配车。
但今天,江之寒又出动了他找来的卡迫拉克。
汽车滑进大观园的停车场1司机走下来,打开后箱,拿出一个大包,递给江之寒。
吴茵问:“这备大个包。是什么东西呀?”
江之寒笑道:“不可说,不可说。”背上包,牵起吴茵的手,沿着有些青苔的石阶一路向上。
也许因为不是休息日的缘故,大观园里的游人并不算多。整个公园的中心是一个人工湖。大观园便座落在湖的西南角,以门前的一对超长的对联而闻名。
江之寒二人现在走的是湖东面的一个小山丘。颇有些野趣的石阶蜿蜒延伸,站在高处,可以俯视湖里的游船,也可以远远眺望另一边的大观楼。
冬天还没有完全过去,公园里盛开的就是那一株株红梅,枝节俏立,风骨傲然,在寒风里怒放,还有些若有若无的香气。
江之寒动了些酸气,吟道:“桃李莫相妒,夭姿元不同。犹余雪
吴茵促狭的笑笑。说:“哦,我以为你喜欢的是什么一颗心摔的粉碎那样的现代诗呢。”
江之寒呵呵笑笑。“连这个你都知道?”
吴茵说:“舒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