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望山哼了一声,“我觉得你呀,太过谨慎了。得罪了我爸又怎样?你做这些生意,除了国库券的项目,他能帮上一把,其它的和他毫不相干。”
江之寒笑道:“得,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们平头老百姓,做生意就算是一个街道办事处主任,都不愿得罪了。当然不希望给你父亲留下坏的印象,虽然他可能不会和我们一般见识,但以后可能合作的机会还很多嘛。”
顾望山说:“我告诉过你嘛,那个女人会是我们共同的敌人。来的这么早,也出乎我的意料呀。”
江之寒投其所好的说:“老实讲,我很不喜欢她今天和我谈话的腔调和神态,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和像施舍一样的态度。我给你投钱来了,你还不赶快跪下磕头谢恩?什么玩艺儿!”
顾望山很开心的喝了口可乐。
江之寒很是恼火的看他一眼,问:“这许小姐也就是文艺兵出身,她哪来这优越感?”有几分讽刺的对顾望山说:“你小子要是对我优越点,我还想的通,那也是贵族出身呀。她这是怎么回事儿?好像我们的公司,她想要拿随时可以拿去一样。”
顾望山呵呵笑了两声,说:“你就不明白了,像我这样笃信天赋人权,人人平等的,现在是少数了。在那样的环境呆久了,当然会把很多事情当作理所当然。”
江之寒站起来,说:“和黄阿姨约了时间的,我先上去了。如果要重新组合的话,还有很多的事要做。估值这个东西很难做的,有的非实质资产很难办。你说换个人吧,我就使劲往上说了。大家还这么熟,我还真不愿意给你爸留一个漫天要价的印象。得,不和你说了,先去保住我的大股东地位再说其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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