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你是喝醉了吧?你知道自己在讲什么?他喃喃的说,是啊,我是喝醉了,我是喝醉了,忽然扑上来抱住我,亲我的脸。我吓傻了,一时没有反应,直到他亲到我的嘴,我才奋力的把他推开,站起来,差点绊在椅子上,摔在地上。我还能感觉他的唾沫在脸上,心里忽然很恶心想吐,整了整衣服,开了门跑出去,一气跑回宿舍,坐在床上,好久才回过神来。”
车文韵道:“那时候,我还住教师宿舍,两个人都没有分到房子,工作的地方又隔的远,就各住各的宿舍,周末再聚一聚。我想给我丈夫打个电话,却想到他出差在外,根本就没法找到他。现在,大家说起什么价值观,大都付之一笑。那个时候,我还是真有我的价值观,但好像一下子崩塌掉了,怎么会遇到这样的事?怎么向来尊敬的校长是这样?我躺在床上,一晚上都没有睡着,流了不少的泪,甚至想到他的话,我。。。。。。真的会被这个社会所吞噬掉?这个社会有这么艰险?我又不求什么,又不要拿自己的相貌来换取什么,不过是想好好教书,就很满足。”
江之寒挥手叫了两杯新的鸡尾酒,默默的推给她一杯。
车文韵说:“第二天早上,我起了床,好象感觉自己很脏,他亲过的地方还残留着异味,跑去洗了澡,洗了很久。到了第三天的晚上,我终于联系上了我丈夫,在电话里向他哭诉了一通,心情终于好了些。我丈夫很气愤,叫我去告他,让他身败名裂。我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听他的。接下来那个星期一,我写了一份很长的材料,去了王书记的办公室。一直以来,我都不喜欢这个王书记,大腹便便,看起来就像是不学无术的官僚,而且每次讲话都冗长而空洞。可是,我实在也想不到别的人可以找。难道不是只有书记才能和校长算是平起平坐的吗?”
车文韵喝口酒,说:“没想到,王书记见了我,很热情。听完我讲的,严肃的说,小车,这可是很严重的指控,宁校长在这里,甚至在整个中州教学界都是德高望重的人物,你要对你说的负责哟。我说,王书记,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我可以用我的人格担保。王书记说,好,好,你放心,党委党委,是有监督学校领导的道德的责任的。在我们这个社会,王子犯法,也与民同罪嘛,是不是?你反映的情况,我会通过适当的渠道向上一级领导反映,你回去耐心的等待。如果有人来找你了解情况,要如实的陈述,知道了吗?”
车文韵说:“于是,我就回了宿舍。那个春节,过的很不开心。一整个寒假,我没听到任何动静。但开学刚一周,我就发现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