簿子出来。”
再后来,书衡就不开口了,那些伶牙俐齿的丫鬟充当了这个角色:“若是秦王问你你也这么回话?啥叫你也不清楚?难道王妃就该事事操心?要你干什么吃的?去问旧人查老例,不整明白就别想支东西!”
“你就是这么给秦王丢人的?那这个数字过来糊弄,当我们傻还是当秦王瞎?现在陛下正忙着提拔咱们爷,你在后院里头拖他后腿,南安郡王的案子刚过,那“认人不清”的骂名还没背够,还要再连累的你们王挨申斥?”
“瞧瞧,瞧瞧,你这出息!雁过拔毛!拉诶的伙食费你都要拿回扣,畜生嘴里抢食,你够胆也不怕别人笑话!当心拉诶窝火了,半夜去啃你脖子!”
一连串事情下来,不说血雨腥风但也狼烟四起。书衡自顾自悠哉(至少表面如此)终于激得他们出手,要探一探这小王妃的底线。
事情回到眼前,书衡看看树上的小豹子,又看看地上的人,唇角淡笑眼神冰凉看起来有点可怕:“我只好奇谁那么大胆,竟然把锅栽到lucky头上来了。让我猜猜看,是不是短了之后,就说是被豹子偷走的。毕竟畜生无知,口说无凭一切都是可能。大家本着一条船上蚂蚱就该互相扶持的原则,纷纷附和。然后,又有一个匡扶正义顾全大局的人出来发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才是富贵之家,尤其年下这种喜庆的时候,怎么能为着一只畜生伤了我们王府的和气。”所以,你们就成群结队来寻事了,接下来你们是不是就会一起跪下劝我,为了大家,为了王府,忍痛割爱?”
众人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还有些眼神躲闪神色慌乱,大冷天的鼻尖上沁出细汗。
不得不说,书衡猜得很准。什么货物短了,什么监察失当,什么斗殴袒护,统统都是做戏。众人是往日悠游惯了,现在来了个镇山太岁一下子接受不了,以前有的好处得不了了,以前的关系网被切断了,以前的财路被堵了。现在回过神来,终于想到一个法子,联合起来逼迫书衡这个“掠夺人民财富的大魔王”投降。
这样就想让我屈服?书衡冷笑: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从来都是骗人的鬼话。否则刘皇叔干嘛费劲巴拉三顾茅庐。他自己就是编草鞋的索性直接去找三个臭皮匠得了。一堆臭皮匠也就是一堆臭皮匠罢了。这又不是团结一心的群众革命而是暂时苟合有着各种利益龌龊的乌合之众。她可是就等着这一回呢!
“我实话讲,莫说这小豹子是秦王亲自送我的。哪怕就是我用过的一个杯子踩过的一只袜子,那我没说送人或者丢掉,那就谁都不许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