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似乎要俯下身去嗅一嗅那桂花油的香味。他既不得法又不晓得发中乾坤,一抽大钗书衡便哎哟一声,头发揪住了头皮。这倒让他立即停下了动作。蜜桔忙又转过身来,躬身福了一礼:“王爷,还是让我来伺候吧。”
刘旸果然点点头,退到一边,坐在铺着龙凤呈祥锦缎椅袱的大红花梨木雕漆圈椅上。看着那发丝缠绕,散开,飘扬落下,书衡也伸出了手腕自己给自己去那足金足两的龙凤镯子。白嫩嫩的指头,白腻腻的腕子,摩挲,扭转,指尖伸直又曲起,掌心收拢又展开。发丝一溜又一溜,镯子一只又一只,刘旸定睛看着,只觉得这动作说不出的好看而魅惑,挠的人心里只难受。
他转过身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下,就站起身到后面去洗漱。
书衡终于去掉这些负累畅快的舒了口气。蜜糖又捧了搁了多多红枣桂圆花生的胭脂米粥给她吃。书衡奖励的看她一眼:好丫头,还是你懂我。
-----毕竟接下来要干的还是体力活。想到这里,书衡忍不住低头看自己的身子,她发育的不错,但少女就是少女。哎,总觉得有种罪恶感,早婚早育不好啊不好。
这是义务,夫妻义务。享受,这是天赋人权一大乐趣!睡就睡嘛,我又不吃亏。哎,不行,还是不行,未成年人偷吃禁果是不可以滴-----书衡天人交战,脑子里两个小人打架,只把自己纠结成一团被lucky抓挠过的麻绳。
要不就告诉刘旸叫他等一等?好像十二岁嫁给辅国公的小严夫人也是十五岁才圆的房吧?书衡偷眼看,这床这么宽,放两条被子一人一个足可以了。
正乱七八糟的想着,刘旸带着一身水汽从后面转出来。虽然是冬天,但室内烧了地龙温暖如春,他穿着雪白宽松的中衣,衣带随便打了个结,敞开的衣领里露出形状分明轮廓明晰的胸肌,宽肩窄腰大长腿,健壮结实的身材,书衡顿时眼睛都直了。好馋!好馋!天哪,身为一个健康的成年的女性,一个不察打回原形重新来过,她有十几年没再见这么健康的,茁壮的,充满爆发力,散发着荷尔蒙的男性身体了!
所以,你有六块腹肌还是八块腹肌?书衡这个俗女想要问又觉得不够矜持,要是在现代她就直接扑过去扒衣服了。
刘旸看到书衡眼睛瞬也不瞬的看着他,有点莫名:“怎么?”
书衡灵机一动,冒出一个自己都好佩服自己的注意。“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咱俩来玩骰子吧?”
刘旸诧异的望着她,转而一想她可能是害怕,当即失笑,谁知书衡下一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