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赤脚站在衣服上,雪白曼妙的*如洁白的莲花般在锦绣之上冉冉绽放。十四岁的身躯还未彻底长开,皮子白腻,弱骨丰肌,那心已冷酷如铁石的麽麽也微微睁大了眼睛。
书衡的笑容依旧高傲而大方,她舒展两条如春日嫩柳般的手臂,“麽麽可检查仔细了。”
被她的大方和不知羞惊到,麽麽反应慢了一拍才走上前来。
书衡猜得没有错,这个麽麽是最自以为正直最不给豪门贵族面子的,那就意味着她当这所谓礼仪培训课老师的经验并不丰富。从她的年纪来看,最多有可能调丨教过的王妃也就皇帝这一辈的,那也不过十数个而已,又不可能次次轮到她。
更有可能发生的情况就是,教育未来皇妃王妃的原本就是性情和善不随意作态的麽麽,毕竟学生身份贵重不能轻易招惹。最多就是把礼数更细致更明确,再杀杀性子省得进了皇城还搞不清身份。这麽麽是个刺头儿,多方周旋之下,自然不会派出来。所以书衡被针对,偏偏就给使唤最刻薄最擅弄权的她。
事实上这个宫麽麽果然就是第一次被派出来做这种事,眼看着身边几个老姊妹都比自己混的好,她可不是要狠狠的在书衡身上发光发热,以便扬眉吐气?更何况还是授了意的“认真调丨教”!
书衡看着她走近,伸出手来要触摸自己的身体,忽然嗤得笑了:“麽麽,你是不是喜欢趴着睡觉?”
“啊?”
书衡瞄了眼自己雪白耸起的□□,故意而又刻意的扫了一眼对方的胸部:“没什么,没见过下垂的这么厉害的。”
麽麽的脸顿时黑了。不等她开口,书衡又问:“麽麽,你明天用牙粉擦牙是不是只擦正面?我刚刚注意到你牙齿内壁靠近牙根的地方有点发黄-----啊,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要看的,你刚才一低头张开嘴巴,露出来了。”
她好整以暇的打量着对方脸上如浇了水泥般凝固的表情,随即轻笑一声:“麽麽的腿可不是不够直,每次一绷直站着的时候,中间就有缝,跪多了吗?”书衡颇为怜惜的看了眼自己的小腿和膝盖----托她的福,那上面的青红现在还未褪去。
眼瞧着书衡亮到可怕的眼睛又瞄上了她的脸,她终于想到摆出宫麽麽的架子,当即怒吼道:“县主,你的眼-----”
“啊,不,是你的眼”书衡立即截断了她的话头:“我真的很好奇,要怎样熬夜,揉眼,眍,才能把自己的眼珠子折腾的黄成这般模样,不是白色倒是牙黄---就你牙内壁的那种黄。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