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糖啊,可怜的小姐我要被关小黑屋了。”
憨直的蜜糖一脸莫名:“小姐,你偷东西吃了吗?”
是啊是啊!书衡悲上心头:“小姐我偷吃了天鹅肉----啊,还是黑天鹅。虽然是被迫偷吃。小姐我冤啊。”
现在该有诗!该有长歌当哭的大长诗!不长不足以抒发我悲痛沉郁之心情!
正想着呢,外面就飘来的凄凄惨惨戚戚的歌声:“靓妆楼外小青山,花楼雨榭灯窗晚,了心血无限,每日里葱葱玉手抚七弦,没了知音对墙弹,哎,误了又几番----”
书衡捂脸,放手,又捂脸,又放手。最终豁然起身,计上心头。
“小姐?”蜜糖讶异,“这个点了你到哪里去?”嘴上如此问,人已跟着书衡跑。
书衡却离了清风小院,直接奔去红药房。
那里还是一如既往的陈设精美而死气沉沉。小桃看到书衡大吃一惊:“大小姐?”书衡点头:“不必惊慌,你照常守着就是。哎对,忘记讲了,我从南方带回好些精巧的耳环戒指小梳子,人人都有份的。两位姐姐也去挑选吧,都是蜜桃保管着,让她把匣子抱出来,两位尽管细细挑。”
小喜正在那里浇花,听到了忍不住往这边看,虽说她们的赏钱还被袁夫人特意加多了些,但隐形福利可是大大比不上其他伺候夫人小姐的丫头。小桃还在迟疑,书衡笑道:“怎么?姐姐如今还怕我吃亏?”
-----小姐七八年前就不会吃亏了。小桃也笑着点头:“那我这里先谢过小姐了。”
“尽管去吧,我这里有蜜糖伺候不要紧。”
这件事还是不要给袁夫人知道的好。
蜜糖站在门外,书衡自己挑帘而入,银蝶姑娘正恹恹的窝在榻上,看到书衡吓了一跳,连行礼也忘了:“县主?”
“姑娘不必惊慌。”书衡打量着她:“你先梳洗吧。”
银蝶莫名其妙,却不敢反驳,她晓得书衡在这府里的地位。迅速的净面傅粉挽好发髻换好衣服,这一套工序袁夫人有时能做半个时辰她却只用了五分钟,果然训练有素啊。书衡满意的笑了笑,又亲自与她斟了杯茶,闻了一闻,是上好的铁观音,袁夫人果然不在生活上苛待她。银蝶愈发惶恐:“不敢不敢,我自己来。”
书衡看她担惊受怕的模样,也不再犹豫,开门见山:“太后还经常召唤你吗?”
银碟点点头,又摇摇头。
“以前频繁些,但现在没有了。”书衡说出答案
银碟道:“太后说她可不相信什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