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她们问起来,怕是不好交代。”
“去吧,去喊她们过来。”话虽如此,仇白蛉分明很不情愿。
“是,圣司。”
半盏茶后,七人齐聚。
“发生了什么事?”
“是蓝儿,他偷练了蛊虫,且急于求成,金蚕蛊不受控制后,似乎蚕食了血肉。而且,他暗自拿走了蓝草,并将自己关入了密洞。”
然后,七人就疯了。
“圣子是灵幽最圣洁的存在,他怎么可以练金蚕蛊呢?”
“疯了疯了,圣子疯了。”
“摄魂之术必定没了,这下该怎么办?”
“他可是灵幽的继承人,没了摄魂怎么得了!”
“蓝草是灵幽珍宝,仅此一株,他偷它干嘛?你说,这……”
“你刚说什么?”仇白蛉突然一声厉喝,打断了那人。
“圣司,我没……”说是七大圣使,却都是一副迂腐化骨的模样。
仇白蛉说,“蓝儿是灵幽圣子,灵幽的一切都是他的。再敢说个“偷”字,你就给我滚出灵幽!”
“……是,是。”仇白蛉怒了,那人只得赔罪。
接着,又是争吵,耳边叽叽喳喳,吵得人要炸毛。
“吵,吵什么吵,再吵都给我滚!”我烦躁一把推开挡路的某位圣使,对仇白蛉道,“蓝儿还在里面呢,先开门!”
“山洞有机关,若用强,所有人都会被埋在里面。”
“那该怎么办?”
“等!”
那一等,等了七日七夜。
期间,墨都有飞鸽传书而来。
“凤后病重,速归!”
我焦心的等待着,第七天夜里,门总算开了。
少年脚步虚浮,满身狼藉。我根本无法想象他经受了什么痛苦,以至刹那消瘦。
笑意却从未那般灿烂过。
他笑着,因疼痛而牵扯的嘴角蠕动着,向我递出手,“姐姐,蓝草。”
我还未碰到他的衣袖。
那时,他就摔倒在了地上,却依旧紧紧的护着那株蓝草。
宛若珍宝。
我蹙眉。
七瓣花幽然盛放,点点晶莹。
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