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罢了,走吧,回殷都。”
我和卫临骨都会离开,而“天字一号房”的牌子将永远在墙上伫立,守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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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我揉了揉红肿的鼻子,裹紧了身上的三层厚被子。
穆承岚刚打开一张密信,略微有些嫌弃的扫我一眼,“你这伤风什么时候能好?”
“大夫说了,恐怕得十天半个月。”
“你没喝药?”
我抬了抬下巴,示意桌上冒着热气的黑乎乎汤药,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阿嚏……”我又没忍住。
卫临骨输入的内力太霸道,身体气息转圜速度减慢,自从丰城回来,身子就特没骨气的举了白棋,昏了过去。
穆承岚从宫里找了御医诊断,说是患了热伤风,然后开了一大服的汤药。
华禾听闻我病了,经常就往穆承岚这跑,带了许多珍惜药材,差点全给我煮了喝了。
五皇女辛垣流文和张华丰以谋反罪论,证据确凿,很快下了天牢。
六皇女辛垣木涯以私下结交官员,暗中购置兵器为名,被穆承岚检举,也同罪论处。
两人之前在朝堂上放肆地鼓动朝臣,谋夺帝位,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会落得如今这般下场吧?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就算打算争夺帝位,但手上脏了,就必须做好被人抓的准备,何况,谁叫她们两人犯在了穆承岚手中。
我去丰城也不过是听命行事,若无穆承岚的情报,一切都是徒然。
在殷都,我的消息密线还是抵不上穆承岚的,她完全是明处思虑周全,暗地里手段高明。
现在,朝堂基本被肃清。
除了三分之一的老臣毫无表态之外,其余朝臣都被控制在穆承岚手里。
也就是说,华禾现在没有竞争者了。
我见此也总算能安心许多,所以因病心安理得的休息几日,倒也没什么大问题。
穆承岚偶尔来坐坐,完全不害怕被我传染病害,倒是见我落魄狼狈的样子,时不时的寒掺我几句。
穆承岚又打开一份密信,渐渐地皱起了眉头,眸色也愈发沉重。
我问道,“出什么事了?”
“倒也没什么,只是……”
“华禾……”外面,传来男子清俊的声音。
“大哥,来都来了,进去看看呗。”
穆承岚的话被门外传来的声音打断,她看了我一眼,示意待会再谈,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