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不由自主的低下了脑袋,脑门的汗像雨水直流,顷刻间湿透了夹衣的领子。
没有人敢说话,没有人去擦汗,甚至连平常的呼吸声都刻意的隐没了。
原来,她们也会害怕啊!身为我的旧部,如此作为,我以为她们都不把我当回事呢!
我转身坐回主将的椅子,自顾自地轻笑一声,“刘将军,今日起的好早啊!”
刘傅水一愣,轻手轻脚的抹了抹脸上的汗,“将军也来的好早。”
“早?”下一秒,我执起令符狠狠的砸向她,接着劈头盖脸地骂道:“怎么,你是眼瞎了,还是脑子被驴踢了,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现在到底早不早!”
“将军恕罪。”
“亏你还知道我是你的将军,可你就是这样迎接我的吗?”
她一摸脸,震惊的同时,挺身直直跪了下来,身后几人也唰的一下跪在了地上。
她任由伤口血流不止,重重的磕头,“属下知错,请将军饶恕属下。”
“殿下,我们知错了,不要惩罚将军,要罚……”身后几人露出急切护主的神色,“就罚我们吧。”
我狠狠的一拍桌子,气极反笑,“罚?身为主将不务军事,过时来迟;不训兵马,任由底下攀谈成风,不务正业;纵容将士违反军规,聚众饮酒。你自己说这那一条不是砍头之罪?”
她心虚的低头,艰难的开口,却没有一丝不服,“微臣知罪,请将军依法……处置。”
“将军,将军不要啊……殿下……”一位副将急切的解释道,“殿下,这不是我们将军的错,实在是朝堂不拿我们当回事啊!一年十二个月,上面派人下来的次数十个指头都数的清啊,每次来也根本是做做样子。下面士兵没了士气,成天混吃混喝,我们也没办法啊!”
“是啊,殿下。您就体谅体谅我们吧,将士们都近一年没见肉了,你说连吃都吃不饱,哪还有心情操练啊!”
“殿下,这里在王城都是如此,其他地方的军营情况更糟啊。可谁有办法啊……”
刘傅水擦掉脸上的血迹,悲愤的开口,“将军,你刚刚也看到了,说是军营,可士兵们连坚固的兵器,统一的军服也没有啊!其实,今天我们来迟就是为此事去了一趟兵部……”
“结果如何?”
她无奈的叹气,“还能如何?没把我们赶出来就不错了。”
“好了,起来吧。”我又如何不知道她们的难处,但错就是错了,“朝堂有错不假,但若连这些困难都克服不了,如何做墨